有清醒的时候利落。
不过好在还是脱了,然后开始洗了。
秦舒又看了一会,见他洗的差不多这才转身离开。
她让时岩准备醒酒汤送过来。
没等多久,时岩就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放在圆桌上,随后就退了出去。
男人洗完出来后,秦舒才去洗的。
进去前,她特意将醒酒汤递到男人的手上,哄道:“乖,把这碗醒酒汤全喝了。”
听见女孩这句话,不管这碗是什么,傅廷煜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喝完。
秦舒是看着他喝的,等他喝完,这才迈步走进浴室。
她洗的速度挺快,反正比傅廷煜快。
出来时,她身上穿着一件雪白色的浴袍,头发已经用干爽的毛巾擦拭半干,随意的散落在脑后。
男人挺拔的身躯的坐在床头,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手里一本书,看一眼,她就知道是男人每晚必看的胎教,很厚的一本。
她今晚可是亲眼看着他喝了不少酒,还能看书?
她迈步走过去,脱了鞋直接上床,顺便将他手中的书也抽出来,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拿书的时候,两人靠的极近,“该睡觉了。”
男人倒挺听话,利落的躺下来,还不忘一把将她带入怀里。
秦舒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睡觉。
这时,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书上说,过三个月就可以了。”
秦舒“嗯?”了一声,没听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
只听男人又说:“顾衍也说三个月后可以。”
秦舒依旧是一脸懵逼,三个月可以什么?也不说清楚?
男人不再说话,秦舒干脆闭上眼睛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头顶又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宝儿,你会后悔和我在一起吗?”
翌日
傅廷煜,秦舒,还有顾衍一行人去了机场。
寒萧和花无言亲自去机场送行。
直到傅廷煜牵着秦舒的身影消失在检票口,寒萧抿着唇,一句话也没说。
秦舒临走前却说了一句话:“虽然现在交通很发达,但日后想见一面还是没那么容易,很高兴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我愿君能心想事成。”
只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她的手被男人紧紧的握在手心里,“该登机了。”
寒萧由花无言推着来到玻璃墙前,看着飞机起飞,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