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淡,只有凑近的才能闻见。
她说:“我今天一早接到严霜的电话,说你出事了,让我心里有个准备,所以我才急忙赶过来的。”
男人一怔,这会才知道她突然来,是因为严霜打电话,应该是他还没醒过来时打的。
不等他开口,秦舒又道:“我打你电话关机,打给时岩,询问你的情况,他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是你不让他说的。”
她差点冲口而出,说她当时有多害怕,害怕他出事,所以才会急急忙忙赶过来。
但她忍住了。
男人这次确定女孩是真的非常生气,大手安抚着她的脊背,解释道:“手机昨晚进水坏了,我是想先查清楚昨晚的事后再告诉你。”
早晨醒来时,从时岩和严霜嘴里得知这件事,他第一反应就是,她知道了,可能会误会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所以才叮嘱时岩不要乱说。
但他可以肯定得是,就算喝醉了,也不会随便去抱一个女人,即使是投怀送抱的,他也会推开。
女孩的气息以及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已经融入骨髓,他是不会认错的。
“……”秦舒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一个字没说,心里正堵着气。
静默好一会后,没听见女孩说话,男人紧张看向她,见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心里害怕的不得了,“宝儿?”
秦舒暼一眼男人,发现他面露紧张,她淡淡的开口:“你先松开我,我去见见那个徐千金。”
在不知道女孩是否相信自己之前,他怎么会让她去见那个试图毁了他名誉的女人?
虽然他不把名声当回事,但是,让老婆误会生气,他就不能不在乎。
所以他不但没松开,反而抱着更紧,“宝儿,你去见她做什么?她说的你就信?”其实他想说的是,老婆一定要相信你老公,我对其她女人真没性趣。
秦舒感觉快被男人抱着喘不过气来,她有点恼:“孰是孰非,我自己心里清楚,先松开我。”
见她坚持要去,男人只好退一步,他先松开女孩,然后说:“我陪你一起去。”
秦舒收起破月,刀刃入鞘,利落又帅气,挑眉看向他:“不用了,你就待酒店里反醒一下,我为什么会生气。”
男人折磨女孩话里的意思,反醒?
秦舒看了一眼他,然后站起身走出。
男人知道她生气,只好说:“我让时岩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