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舒,后劲上来,和喝醉酒没区别。
她突然站起身,然后下楼梯,脚步有些虚浮,却没有停下脚步,一直走。
直到来到一户人家门口才停下脚步,伸手去推门,推一下没推开,随后又推了好几下,依旧没有推开。
她一手扶着门,让自己缓缓,然后手伸进衣服里,摸出破月,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寒光一闪,门随后也跟着打开。
见门开了,她才收起破月,迈步走进去,走到房间时,门推不开,她依旧用破月打开房门。
房间里,光线很暗,只有窗外的月光洒下来,能让人看清房间里的大致陈设。
秦舒几乎是靠本能,走到床边,然后掀开被子就往里钻。
一直睡的很熟的男人,听见响动还以为是有小松鼠溜进来找吃的,因为在山边,松鼠很多,所以没在意。
直到被褥被人掀开,一具身体钻进来,一股酒香扑面而来,并不难闻。
这还没完,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胸口,又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然后窝在他怀里,再盖上被子,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像是每天都会这样做一样。
紧靠在一起的身体,让他知道,是一个女人。
男人脑海里不自觉闪过一个女人,就是下午那会自来熟,还认错人的女人。
房间里漆黑一片,男人低头看着突然钻进怀里的人,并不能看清怀里女人的脸,因为她将整张脸都埋进去。
随着她靠近,酒香味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