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在我脑海里成型了,一看见你,就自动将你原本的脸带入,所以就……你伪装和不伪装没区别。”
他说完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便侧头向寒萧求证:“寒哥,你说,我说的对吧。”
“嗯。”寒萧赞同的点点头,因为他也是自动带入。
“我明白。”秦舒并没有怀疑花无言的话,因为她面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时也是这样,这应该属于一种人类思维的一种下意识行为。
花无言又道:“不管你的长相如何,他能说这样的话,都是别有所图,我是男人比你更了解男人。”
面对花无言的谨慎防备,秦舒点头算接受了,“我知道了,你们早点休息吧,今天坐飞机也挺累的,现在也很晚了。”
寒萧看了一眼床上还在昏迷的傅廷煜,问她:“那你呢?”
秦舒也看向傅廷煜:“我就在这里,陪着他。”
花无言担忧的开口:“那万一他醒了,不认识你对你出手怎么办?他可是中了蛊,要是绝情蛊,可是翻起脸来六亲不认的,你看刚才带他回家的时候,他下手挺重的。”
寒萧也道:“无言说的不无道理。”
秦舒不在意的道:“我有分寸,你们先休息。”
“那你一定要当心点,不行的话,就单独睡。”
花无言见秦舒坚持,也不好再多说,又嘱咐一遍,这才和寒萧走出去。
寒萧临走前看了一眼床上的傅廷煜,心想,你要是敢动秦舒一根毫毛,他绝对饶不他你。
寒萧喝花无言走后,秦舒转身往床边走了两步,龙木彦还站在床边,刚才她们说话,他插不上嘴,也不没想过插嘴,像根木头杵在哪里,一动不动。
这样的龙木彦和岐山学武时,并无区别,他的性子很难融入一个圈子,也很难融入一个群体。
她不由得有点担心,他这样谈恋爱了怎么办?
无论是情侣还是夫妻,俩人的性子最好互补。
一个静一个好动。
她顺:“哥,已经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
龙木彦迟疑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嗯,你注意一点。”
秦舒突然想起一件事,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龙木彦,“哥,你不是说有了心心相惜,不管多远都能找到对方吗?为什么他失踪一天我的都没有反应?”
龙木彦想了一会,心里也非常疑惑,他解释道:“可能和他中的蛊有关,应该是互相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