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陈楠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达到无上境界，反而只有一天的寿命？”
老头摇了摇头，笑道：“这只是传说，毕竟从来都没有人达到过。我刚才说血夜一旦醒来，有可能修为更上一层楼，指的是他在原来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的接近无上境界。当年的天人族圣女，就是无限接近无上境界，所以她能将血夜打成重伤之后，还打败十二名齐道巅峰。”
陈楠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如今天人族已经不复存在，而这血夜一旦复活，我们武者将面另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灾难。”
“没错。”老头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们武者之所以能和血族和平相处，就是因为彼此之间的实力相差不大；他们只有血皇一名齐道巅峰大圆满，而我们武者里面，也只有我一个；一旦发动战争，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才彼此牵制着，虽然小矛盾天天都发生，但谁也不敢真正的动手。而如今，这血夜一旦复活的话，他们将增添一名绝世高手，后果将难以想象。”
“你以前说要我尽快提升实力，就是担心这一天的到来？”陈楠道。
“以前我虽然不知道血夜有可能复活，但我一直都担心血族会出现第二个除了血皇之外的齐道大圆满；所以，才不止一次的警告你，一定要抓紧练功。”
盯着老头看了看，陈楠突然咧嘴一笑，说道：“老头，你当初收养我，教我武功的时候，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
“这……”老头满脸正经的道：“徒儿，你要相信为师的人品。”
陈楠无语，看来自己说对了，还真是这样的。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老头，陈楠问道：“不过说真的，老头，当初我无源之体虽然姿势不错，但跟宁风她们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你为什么不直接收她们做徒弟？”
“这个嘛……”老头喝了口酒，感叹道：“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陈楠直接将他的酒壶抢了过来，自己灌了几口，道：“你少转移话题，说，到底为什么？”
老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承认，你成就混沌圣体之后，资质比她们要好上那么一点点。但是你丫的可千万别骄傲，就你现在这修为，距离齐道巅峰大圆满还远着呢！”
“是吗？”陈楠看了眼老头，笑眯眯的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前两天将血皇打得重伤逃遁，你信吗？”
老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就你啊？你就吹吧你！那老东西我都没把握能将他打败，你能将他打成重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