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快要看见雏形的感觉，过了一段时间，那种感觉又找不到了。
“牧大哥，这么多年过去，你依然还是这么年轻。爹爹临走前本想将我托付给你，见你有时候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貌美的婉瑶郡主早已变得白发苍苍，卫前王爷也在五年前就过世，牧凡还参加了葬礼。
如今换做婉瑶郡主参加孙氏老人的婚礼，牧凡不由感叹，不能修炼，不能成为武者的人类，他们的一生实在太短暂了……
“婉瑶妹妹，卫前王爷是个好人，可惜啊可惜！原谅我今后不能照顾你了，今天就是我离开的日子。”
不能成佛，代表着不能得到如来佛祖最后所说的造化，牧凡只能将这件事归之于机缘。
“牧大哥，你？”被牧凡说的云里雾里，婉瑶郡主完全听不懂短发长衣青年在说什么。
就在这白发苍苍的老太疑惑之时，牧凡身上穿着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的盔甲。
这种盔甲他从未看见过，连鞋子也包裹到一起去。
反正任务已经失败，临走前，牧凡使用武者的能力抹除掉婉瑶郡主的关于他的记忆。
纪元之塔内的场景开始发生变化，不一会牧凡就从历练世界之中回来。
“武者牧凡，很遗憾，你的尊神级灵魂任务考核失败，是否选择退出？”机械式的柔和女声响起，一切回归现实。
白茫茫的空间世界中，短发青年毫不犹豫的应道：“是！执行退出。”
要说遗憾嘛肯定都是有的，牧凡看得很是明白，他是一名武者，有些路子如果不适合自己，在走的时候，该退出就立即退出。
四十多年的时间，放在外面也仅仅只是过去四个小时而已，一切照旧，该参加封神台的比赛，就参加。
牧凡却不知，他的一切早就被如来真君所监视着，包括他在考核世界之内的表现，乃至和慈悲菩萨和道德佛祖的对话。
“这个小家伙脾气倒是傲得很，宁可任务失败，也绝不选择妥协。单凭道心而言，也算是不错了，永恒城主，你真的没有想法？要是让圣王真君瞧上了，八成会被他收为弟子。”
“我说过，除非是修罗我才会收为弟子，你佛门之人怎么也开始替别人考虑事情了。”
“你的某些方面倒是和这个小家伙挺像，这次的洪荒宇宙国竞争激烈，魔族那边简直下了血本，不惜任何代价培养强大的神尊。”
“是啊，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