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留做自己嫁妆的。
但几个月前,娘叫银锁哥捎口信给她,说弟弟要上学,没有像样的束修。她爹想要谋个北门楼打更的差事,也没像样的礼物送人。
春娇无法可处,只能忍痛把那几尺妆花缎子叫银锁哥拿了回去。
如今秋云开口问她要,她哪里还有了?
“以前五姑娘的确赏过我几尺,”春娇如实说道:“可我已经给爹娘拿回去了。”
秋云听她这么说,马上就认定了春娇是在撒谎,她就是不想给自己。
“你这是糊弄鬼呢?!”秋云脸上挂了霜,她的肤色微黑,但长得并不难看,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春娇的鼻子就骂:“好好的给你个台阶下,你却这么不识抬举!你仔细着吧,咱们走着瞧!”
说完气冲冲的转身去了,那些围在她身边的丫鬟也呼啦啦的跟着走了。
下人之间争夺的利益虽然渺小如芥,但残忍的程度却并不逊色,就像是为糕饼渣掐得昏天黑地的蚂蚁。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秋云边走边在心里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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