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缘由。”
“她母亲为此生了一场大病,从那之后,再也没出门应酬过,”韦兰琪补充道:“人人都觉得她死得蹊跷,可又不敢妄加揣测。”
“谭莹是她家夫人生的?”卫宜宁问。
“没错,她和邵家的大奶奶是一母同胞,”韦兰佩道:“那位三小姐是庶出的。”
“谭家人就没想要查一查吗?”卫宜宁问:“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说的容易,这里头涉及谭莹的清白,还有谭家的声誉,不是所有人都想求一个真相,很多时候权衡之下宁愿糊涂下去。”韦兰珊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忍不住叹息神伤。
富贵人家的女儿,听上去金尊玉贵,看上去娇生惯养。
可是有多少做了家族登高的台阶,或是妆点假象的陪衬?
一生平安顺遂的能有几人?大多数都只是活个表面风光,内里一肚子苦水。
韦兰珊似乎格外伤感,眼圈都红了。
卫宜宁在心里斟酌,谭蕊的死一定有隐情,否则为什么一个好端端没出阁的姑娘会自寻短见?
并且她是嫡出的,不存在被主母苛待而萌生死念的可能。
联想到谭蕊在背后推倒谭氏的那一幕,卫宜宁觉得谭莹的死只怕和谭蕊也脱不开关系。
这位谭三姑娘还真是位蛇蝎美人啊!
不过从谭氏对谭蕊的态度来看,这条美女蛇藏得很深,谭家人还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韦兰珥见大家都沉默了,赶紧另起了话题:“宜宁,那个邵二还惦记着大姐姐吗?”
韦兰佩的俏脸一下就红了,轻叱道:“胡说什么!不准拿我寻开心。”
卫宜宁笑道:“他和我说三句话就有一句提到大姐姐,我小姑姑家都是正派耿直的人,不知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一个油滑的。”
韦兰佩站起身,脸上的红霞还未退去,硬装出一副长姐的样子说道:“我去伺候母亲吃药,你们不准说那些疯话,当心传出去,叫人听了笑话。”
其他几个姐妹只是嘻嘻哈哈的笑,邵二这样的她们也是头一回见,觉得挺有趣。
卫宜宁在韦家待到了错午才走,回到智勇公府就听说吕家最终还是决定离开京城了。
就算是千般的不舍,也不能不顾忌端敏郡主,毕竟前头有桑阳伯府的先例。
吕家的人本就无甚才干,故而也不受赏识,这么多年都是托癞着邵家,才能多多少少得些好处。
正是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