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
此时有人从台下经过,二人初时不在意,后来发现这些人竟在台下阴凉处的石桌上摆了果品点心。
都安置妥当了,徐知惜款款而来,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吃吃喝喝,不时瞟一眼台上的二人。
韦兰琪冷哼一声把脸扭过去,卫宜宁神色端严,似乎不知道台下有人。
徐知惜来这里自然不是为了乘凉赏景,她是纯粹来幸灾乐祸的。
“唉,虽然早知道进宫不会风平浪静,可没想到别扭会来的这么快!”韦兰琪嘀咕道。
“再忍忍就回去了,”卫宜宁安慰她道:“似这般小打小闹也忒无聊。”
两人正说着,打东南方向来了两个人,看服色就知道是两个太监,只是前头那个职分高,后面跟着的是个小太监。
来人到了跟前,恭恭敬敬地对徐知惜道:“小姐叫奴才好找,贵妃这会子觉着身上轻快些了,请您过去一同用膳。奴才到了含嫣阁您不在,这才打听着追到这里来了。”
“丁公公着实费心了,”徐知惜笑道:“这点小事不拘叫那个宫女太监来传个话就好了,何必劳烦您这大总管亲自来呢!”
“小姐这话可折煞老奴了,小的不过是个奴才,供主子们驱使的牛马而已。”丁内监笑容满面地说道。
卫宜宁不由得微微侧了头去打量这位丁内监,只见他肤色白净,脸上没有一丝皱纹,看不出多大年纪,眉目俊俏,很是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
这副相貌往好了说叫阴柔,刻薄一些便是典型的阉人相。
尤其是那一双青郁郁的眼睛,就像是一条冬眠刚醒的毒蛇,隐在洞口向外窥伺。
丁内监是个极敏锐的人,卫宜宁的目光刚刚落在他身上,他便立刻看了过去,同卫宜宁的眼光碰在了一起。
“丁公公,既然姑姑叫我去那咱们就快走吧!我也不在这儿看景了,反正以后好景致有的是,只怕我还看腻了呢。”徐知惜缓缓起身,抬手扶了扶鬓边的金钿。
丁内监闻言,慢慢地收回了目光,依旧谦卑地说道:“小姐说的对,的确有的是美景,且不急在一时。”
这两个人走后,卫宜宁二人才站够了时辰,从台上下来。
回到缀锦坞,端敏郡主苦笑着迎出来道:“是我连累你们两个了,那常嬷嬷我是最怕她的,平素见了她都躲着走,因此今天的事也不敢替你们去求情。
我知道她平时就想要修理我,只是苦于逮我不着,我不是在宫外头的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