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喜欢这样的人。可现在看来,真到了危急的时候还非得这样的人不可。”
“娘娘说的极是,都这个时候了,咱们总不能一味任人宰割,我看那曾丽妃得寸进尺得很,若是不狠狠地杀一杀她的气焰,只怕她会生出更多的心思来。”
“好啦,不说她了。”皇后还是很不喜欢提到曾丽妃:“说起宜宁也不知道她有消息了没有?前些天端敏急得跟什么似的,派人四处的找她。”
“奴才恍惚听着还没有找到。卫姑娘是到塞外去寻找她弟弟了,已经好几个月了,音信皆无。奴才看多半是遭遇了不测,否则早就回来了,就算是回不来也应该给家里写封信,报一报平安。”
“唉,真是怪可怜的,这孩子从小就命苦。”皇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想着她最初进宫的时候,我还打算把她给卯吉呢,如今再想起往事真是恍如隔世了。”
“娘娘又何必为她伤感,想当初郡主身边的两个伴读,娘娘一直恩遇有加。可先是韦兰琪不肯效命,后来韦家又故意触犯恤民令,这俨然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卫宜宁虽然出过力,可她也并不是为了效忠您,不过是为了给她父亲平反。实则这两个人都辜负了娘娘的厚望,你又何必还放不下她们呢?”白禄说的头头是道。
“唉,我这一生吃亏就吃亏在太心实。”皇后苦笑着说道:“现在想来,人与人之间除了血脉相连的,其余的都是各有心事。”
“娘娘快别伤感了,想必再过一阵子二殿下就该进宫了。”白禄赶紧捡高兴的话说:“奴才到御膳房叫他们准备一桌席面,皇后今日就在凤仪宫给二殿下接风,皇上是一定会来的。”
“不错,那你就下去准备吧。”皇后的神情果然愉悦起来:“对了,我得想一想赏虞珊什么好。这丫头实在是帮了我大忙。”
“虞姑娘无父无母无家人,在这宫中皇后就是她的亲人了。”白禄道:“她不依仗您依仗谁去。”
“她对我如此忠心,我自然不会薄待她,我这个人一向是不惜回报的。”
皇后说的也是实话,她虽然没有什么城府,但胜在性情柔和,随手施恩。
二皇子在正午时分进了宫,衣裳都来不及换就到凤仪宫来见皇后,彼时太子太子妃都在凤仪宫中。
“虽然才不过一两个月,但卯吉可比以前长大了不少,”太子含笑说道:“如此英姿飒爽,真是有将军的风范。”
“外头可比宫里有趣多了,上阵厮杀也真过瘾。”二皇子一脸的兴奋:“只可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