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怒气好像恶魔,铺天盖地,画地为牢,笼罩着她。
霍薇舞压根无法脱身,推着他。
顾暠霆沿着她的嘴唇往下,到她柔软的颈窝处。
一阵麻,从她的脊椎到大脑。
霍薇舞轻哼了一声。
顾暠霆身体一怔,看她。
对上她微微发红的眼睛。
她眼睛里面含着倔强的水雾,睫毛轻颤着。
她不恳求,不柔弱,却让他的心头柔软了几分。
顾暠霆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红肿的嘴唇。
“霍薇舞,我本来想放过你,但是你还纠缠魏彦康,那我就只能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他永远不能觊觎的大嫂。”
“我没有。”霍薇舞反驳道。
“没有爱着魏彦康,还是没有放蛇!”顾暠霆提高分贝厉声道。
“都没有。”霍薇舞有些激动,“如果我还喜欢魏彦康,那我就天打雷劈,如果是我放的蛇,我就不得好死。”
顾暠霆抿着嘴唇深睿的看着她。
霍薇舞很倔,很任性,但是,她敢作敢当。
她说没做,那肯定是没做。
他需要一个理由,留住她。
她不给他搬个台阶下台,没关系,他自己搬。
“证明给我看,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查出真相,否则,婚礼继续。”顾暠霆说道,松开手,站起来。
敲门声咚咚咚的响起来。
“开门,开门。”顾娇雪泼辣的嘶吼道。
顾暠霆开门,出去,高大的身体挡在门口。
“哥,我要杀死霍薇舞,她居然在我的婚礼上放蛇,她还在路口放了四盆菊花,拉了横幅。
横幅上写着顾娇雪是小三,顾娇雪去死,顾娇雪不要脸,顾娇雪得艾滋。”顾娇雪哭着告状道。
顾暠霆睨向旁边的士兵,命令:“把菊花处理掉。”
“是。”士兵朝着门外跑去。
“哥,就是霍薇舞干的,只有她会这么干。如果霍薇舞不死,就是我死,哥,你把她弄死,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她。我才这么一次婚礼。”顾娇雪悲伤的哭着。
顾暠霆把她拉回自己的房间,沉声道:“听着,这件事情不可能是霍薇舞干的。她两手空空来的,怎么放蛇。”
“她可以喊别人这么做。”顾娇雪认定了是她。
“她最怕蛇,洗手间里就她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会和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