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华忠。
“我这会子说你,不是仗着我是长坪村的里正,而是以堂兄弟的身份来说你。”杨华忠接着道。
“我承认,你确实是我们这一辈堂兄弟里面最有出息的那个,生意做那么大,老早以前就是咱长坪村的首富,”
“可小数小婶真的没享到你几天福,相反,那些穷人家的儿子媳妇还能守在跟前,而你呢?”
“我在努力挣钱啊!么钱,再多的孝心也是扯淡啊,有钱买米买粮吗?有钱买药吗?”杨振邦有些不服气的驳斥杨华忠。
杨华忠都:“你再有钱,你爹妈一天也就吃三顿,一顿也就吃一两碗饭菜。”
“你说挣钱要紧,我承认,可钱却不是万能的。”
“别的不说,就说说我刚过世的岳母,”
“孙家有钱吧?可是又能咋样?有再多的钱你买不来亲情,买不来陪伴,买不来寿命!”
一番话,说的杨振邦哑口无言。
他跪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不吭声。
小老杨头也训斥够了,被杨华忠扶着坐了回去,呼哧呼哧直喘气。
坐在主位上的老杨头这时把手里的茶往桌上重重一顿,“好了好了,这会子再去辩驳那些有钱没钱孝顺不孝顺的话也是没用的。”
“当务之急,振邦侄子你还是先好好想想回头咋收拾这个烂摊子吧!”他道。
提到这个,小老杨头愁眉紧锁,道:“凤枝的脚伤城那个样子,最起码一个月是下不来地,她家里烧饭洗衣啥的活计都做不了,还得花钱治伤。”
“后院柴房里还关了一个林氏,回头县城亲家那边晓得了,少不得也要过来闹。”
“你这个兔崽子,龟儿子,你看看你,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就说你打算咋样收场吧!”小老杨头道。
说起这咋收场,杨振邦倒没有了先前的慌张。
他狠狠一咬牙,道:“偷腥那块,也不能全赖我,凤枝那个妇人,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她要是不给我抛媚眼暗示,我也不敢。”
“我睡了她,也没白睡,给了一两银子和二十斤米面。”
“再说她那脚又不是我们杨家人挖的,是她自个跟周生争抢耙子的时候自个挖伤自个的,咱家给了药钱就不错了。”
“大不了,回头再送五百文钱过去!”
“至于林氏那边,我主意已决,我要休了她,这日子不想一块儿过了!”杨振邦道。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