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出的来?不是被困在冰窖,不能出门的吗?还是我的消息有错误?”武王惊疑道。
“这个就是你孙子的功劳了,本来,她是出不来的,甚至有陨落的危险,但你孙子有法子,可以治愈她的旧伤。”独孤老道。
“他才多大,毛头小子一个,又不是大夫,怎么会治愈旧伤?你是在糊弄我吧?”武王道。
“你去中京,自己去问,我骗你做什么?难道不要脸面不成?”独孤老吹胡子瞪眼睛。
“我就不去了,你替我照看好辰儿吧,要是出了事,我就找你麻烦。”武王长身而立,他事务繁忙,可没空耽搁。
“行了,我比你还紧张呢,你这个孙子,可了不得,天生的算术奇才!”独孤老道。
“那行,有你这句话,够了,我还有事,这就离去了,等下回得空,我来找你喝酒。”武王道。
“你来不来,我不在意,你孙子来不来,我很在意。”独孤老道。
“敢情我在这儿,还不如我孙子?”武王道。
“说对了,你会什么?一介蛮夫,除了会砍人,啥也不会。”独孤老投过一道鄙夷的目光。
“随你怎么说,我走了。”武王赶紧起身开溜。
开平王府。
“找到可靠之人了吗?”
精神恢复以后,骆星辰已经和石依云,兰一萍聚拢在一起。
“没有,此地教众,没有一个可靠的,否则,我也不会找上开平王府。”兰一萍眉头紧锁,显然对如何打开局面很是头疼。
“师父,依我看,谁都可靠,也谁都不可靠,我们拜火教,除了太上长老以外,自上而下是教主,副教主,大圣女,左右护法,四大掌印使,八大掌旗使。”
“我现在就是大圣女兼任副教主,可是我没有嫡系,根系太浅,而中京负责的是四大掌印使中的朱雀使褚师开,但仅仅让他一人服从命令是不够的。”
石依云在一点点的分析。
“别说不够,就是朱雀使褚师开,我们都对其没有办法。”兰一萍摇头道。
“师父,为何不行呢?我们两位宗师,朱雀使褚师开还不是宗师啊。”石依云疑惑道。
“朱雀使褚师开是教主秦仲的铁杆,又是有名的铁骨铮铮之人,任何招数,在他那里,都没什么作用。”兰一萍解释道。
“兰姨,依我看,这铁骨铮铮……暂且不说真假,直说这朱雀使褚师开,不可能没有弱点。”骆星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