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腕上,那些地方新旧伤疤层层叠叠。
项胜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苦笑道:“好几回不想活了,自己整的……”
上吊,割手腕,抹脖子,绝食……
但凡能尝试的死法他都试过,但每一回都被那个该死的黑熊精一样的女人给抢救回来了。
想想都可笑,他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要这样让他生不如死!
“胜男,咱都是男人,这里也没有别人,姐夫……想问你一件事。”骆风棠环顾四下,搓了搓手。
说实在的,让他私底下问项胜男这种问题,他真感觉浑身不自在。
可这种私密问题,也只能他来问,总不能让晴儿自己问吧?
回头晴儿那儿还等着他把结果反馈回去呢!
所以骆风棠硬着头皮接着说:“是关于……你和女将军那方面的,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
项胜男也被这个问题弄得面红耳赤,表情纠结,就跟憋了五天去蹲坑都蹲不出来的那种。
“姐夫,如果我跟你说,我被她羞辱了这是真的,但最后一道关卡却一直没跨过去,你信我不?”
连襟两个在一问一答的过程中,俩人都没有去看对方。
骆风棠点点头,“我信你。”
语气有点迟疑,项胜男听出来了。
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是真的,我没有扯谎,你们若不信大可去问女将军。”
“那个女人,虽说虎背熊腰不像个人样,但她很自傲,一直想要征服我的心,哼!简直是做梦,所以这事儿就一直拖着,她跟我之间玩着猫和老鼠的游戏呢,要不是你和我姐来了,我也不敢保证我能拖多久!”
自己这边,是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上她的。
而她等不了,早晚有一天要把这挂在嘴边的肉吃到嘴里。
到那时,他就真的没法保住自己清白,只能以死相搏。
就算苟且活着,也没脸再去见朵儿和娇娇了。
杨若晴从村子里再次过来的时候,肩上多了一个包袱卷,手里多了一只食盒。
骆风棠等候在洞口,看她过来赶紧过来帮她拿东西。
杨若晴把包袱卷丢给他,说:“给你们俩带了两件披风过来。”
骆风棠点点头,他有功力傍身,不冷。
但项胜男肯定是需要这些披风的。
“我还带了些干粮,咱路上吃。”杨若晴又举了举手里的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