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全呼啦一下就起来了,“谁输不起?!去就去,谁怕谁?我可不是要去看她见不见面,我是去看二哥相亲。”
韩擒豹点头,“嗯嗯嗯,知道了,不管说看谁都一样,只要上会就好。”
如全气鼓鼓地穿衣裳鞋子,脑子里乱糟糟地。
啥?那个该死的金环去见面了?不知道是哪个瞎了眼的男人会看上她!切,看她那小个子、瘦的小鸡子似的,摸一把还不得咯手啊。
突然脸一红。呸,自己咋还耍流氓了呢!干什么要想着摸金环那个地包天儿!哼!
韩擒豹不在屋里,已经出去了。
外面天气多好,呼吸的空气都是甜的。细碎的小雪片儿被风吹起来,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银色的光。
出来赶会的人,脸上都是笑眯眯的。大人笑、孩子叫......哎呦,地底下且不能比呢!
如全动静很大的洗漱,好像发泄怒火一般,把水瓢狠狠地扔到水桶里,砸出来的水溅自己一声,气得骂了一句:“真他娘的......”
韩擒豹轻笑了一声,“我知道,其实你是骂那个男的。”
如全怒:“那个男的?谁啊?我咋不知道?”
韩擒豹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等见了金环就知道,那个男的是谁。”
如全眯眼,“好,你说的好。我看你这会子比崔珏还欠揍!”说完,气鼓鼓地锅屋里盛饭去了。
韩擒豹挑眉,靠在门框上,优哉游哉地看着村里的人吆喝着去赶会。也有人给他打招呼:“韩擒豹,赶会走啊。崔珏呢?咋你一个人回来了?”
韩擒豹跟人家挥手:“你们先走,我等如全呢。崔珏家有事儿,不知道啥时候来。”
这小子,铁定要年三十黑喽过来瞧热闹呢。估计过了初三就得走,自己就在这过了十五再走,呵呵。
如全饭量很大,恨不得把锅里的饭菜吃完,正吃着,就听韩擒豹喊:“贤良,就等你了,赶紧吃,吃完咱几个也上会!”
贤良见家里很空,这才知道赶会的已经走了,忙说:“我不去,不买不卖地,去一趟裤子都湿半截,不去了。”
韩擒豹指指屋里,轻笑,“看热闹去啊。你俩老弟都相媳妇呢,你不关心吗?反正我很好奇,一定要去赶会。再说了,跟如全还有二百块钱的赌呢!”
一席话说得贤良也来了兴致,好奇地问:“赌啥呀?恁下本儿?”说着,抬脚进锅屋,问埋头苦干的如全,“你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