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睡得胡天扯地,叫都叫不醒,连晚饭也没吃!
如梅跟如梅娘干脆也没做饭,就让他们连灯拐,一下子睡到第二天早上!
娘儿俩一人冲了一碗鸡蛋茶喝完,也早早地洗洗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倒是都起得怪早,就是一个一个喊着“头疼、胃疼......”各种疼。
如梅跟如梅娘早就烧好了早饭,就是小米汤,最养胃的;菜也简单,就是白菜炖豆腐。
怕油水太大、不好消化,就用花生油炒的。连个油渣子都没放,大家却吃得开心。
一人一大碗坐在转桌边,西里呼噜吃得热闹。
菜吃完了,就用自己的碗盛小米汤,吃得饱饱地,才放下碗。
崔珏过来锅屋送碗,摸着肚皮说:“好舒服。几百年没这么高兴过,喝多了。下回可不敢了,难受。”
如梅瞪眼:“几百年?你倒会胡吹大气。”
韩擒豹也过来送碗,抬手敲在崔珏头上,“就是,胡吹大气!”
崔珏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摸摸头,笑嘻嘻地说:“喝多了,哈哈,酒还没醒呢。”
几个男人都过来送碗,如梅开始洗涮。看几个人结伴往外走,唯恐他们去山里,忙两手水出来喊:“大哥、韩擒豹,你们干啥去?”
几个人摆手,“窑厂看看去,昨儿个没去人,不放心。”
如梅这才嘀嘀咕咕地进屋了,如梅娘过来送馍筐子,笑着说:“你还想跟着?”
如梅摇头,“我是怕他们又去打猎不带我。”
如梅娘说:“都是男人们进山,小闺女家在家做鞋打毛衣,多好。对了,我看江军的毛裤你还没弄好呢?”
如梅忙说:“好了好了,等会儿我锁个边儿就完工了。对了,娘,你给我找块布,我包好了给他寄去。过了年还能穿仨月。”
如梅娘嘀嘀咕咕地抱怨,“你呀,就是瞎忙。他那边还不知道等着急了没有,你就天天在这磨蹭吧。天寒地冻路不好走,部队又在深山老林里头,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寄到他手里。”
如梅笑嘻嘻地:“让他着急,要不,他咋能天天想着我,嘻嘻。”
如梅娘气笑了,“你这个丫头,心眼子怪多!我看江军就是惯着你,上个月还给你寄钱过来。你给他回信了没有?”
如梅吐吐舌头,“没有呢,忙得我忘了。再说了,谁让他寄钱啦?咱家又不是没有钱,走时候都给他说了不让他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