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自然满口答应,“不用你说,也不是俺家在不在你家吃水。既然她家犯了法,谁能饶了她?这是人命案子,就算你这个苦主不说,法律也不容她。”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痛快叫好。
香菊爹跟香菊大哥白了脸,知道求情无望,也怕大家奚落、谩骂,忙哭哭啼啼地走了。
回家给她收拾被褥、棉袄棉裤送去,没说要冻死她啊......
香菊大嫂一听,自己婆婆成了杀人犯,“嗷”地一嗓子哭了出来,拾掇拾掇抱着孩子就要回娘家,“这个家实在不是人住的,我咋摊上这一家子孬种......”
香菊大哥“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抱着媳妇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要走,我这就上吊......”
......
众人议论着、骂着说着,渐渐地散开了。
如家的人气得不轻,哪里睡得着?都聚集在东屋堂屋,讨论着这件事。
富贵说:“到底是咋回事儿?那个老女人为啥说是梅子干的?梅子到底怎么干的?为啥说她两个闺女被梅子逼走了?”
如梅摊手:“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就是香兰她弄死了咱家的兔子,我逼着她赔了五块钱,就是这么个事儿。”
“你看,我也没有打她、我也没有骂她,也没有跟香菊说过话。她闺女走了,给我有啥关系?这个事情早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她现在突然翻出来,就是想把这一盆脏水泼到咱家身上。二哥,你放心,这个事情跟咱家没关系,都是她自己家想不开。”
如全点头,“那个老女人就是个疯狗,逮谁咬谁、想说啥就说啥,满嘴胡吣。她揣着敌敌畏,就是想给咱家井里倒毒药、毒倒咱全家,这个事千真万确。不仅被大家当场拿住,她自己也亲口承认了,公社不管咋判、肯定轻不了。到了牢里,有她受的罪!”
如梅爹点头,“现在他家肯定乱成一锅粥了,咱现在要做的,就是防备他家狗急跳墙,大过年的闹出啥来。”
贤良恨恨地说:“我看他家不敢。没一个有种的,香菊跟香兰现在在县城里,啥还不知道呢,香菊她哥也没这本事。”
“香菊她大嫂刚才骂得全村都听到,香菊他爹一声不吭,在家不知道干啥呢。要闹刚才还不闹?他们家没一个人敢出头再搞幺蛾子。”
如梅点头,说:“我也这么想,别的不说,这一次要是老女人被判了重刑,他们家在庄上,30年也抬不起头来,还敢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