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梅忙点头,“嗯嗯嗯,是该写一封信,这几天忙得我都给忘了。当时咱们来得匆忙,连好好告别都没有,给家里也没买啥东西,我一直惦记着呢。这就写,有纸笔吗?”
江军说:“有哇,就在那张桌的抽屉里。这么几天,抽屉里有啥你都没看看?”
如梅捂着嘴笑,“空房子里自然是个空桌子,能有啥好看的?哦,对了,我把存折都放进抽屉里了。哪天上街买几个小锁,也好藏点儿宝贝啥的。”
江军哈哈大笑起来,“部队家属区连门都不用锁的,你还弄小锁锁桌子,说吧,是防备谁呢?”
如梅小手指着江军,也笑了起来,“这家里就两个人,我锁了你说防备谁?自然是你!”
江军挑眉,“啥东西要防备我?”
如梅洋洋得意地说:“万一得封情书啥的,不得藏起来?”
江军猛地就扑过来,“我看谁敢给你写情书!”
如梅吓得就往卧室跑,“别呀!”
江军正中下怀,脚跟脚地进了卧室,抬脚把套间门给关了。在衣柜旁捉住了如梅,一把抱起来就扔到床上压着。
如梅捂着脸,乱摇头,“不要啦不要啦。大白天地,你给我走走走!”
江军狠狠地在如梅脖子里亲了几口,把如梅弄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才意犹未尽地说:“还敢给我闹?看我不收拾你。”
如梅怕他性趣来了、真把自己给怎么了,大白天地怪不好意思,忙推他起来,“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乖乖滴。不跟你闹啦。”
江军这才翻身下来,跟如梅头挨着头躺在一起。
大手揪着如梅的头发,说:“你这丫头,可得给我小心些。刚才说什么呢?我咋听着说什么‘大院一枝花’?不是说你的吧?”
如梅翻身趴起来,两手托着脸,对江军笑得小狐狸一般,“怎么?别人叫我一枝花你不开心啊?不是夸我漂亮呢?”
江军抬手点点如梅的鼻子,说:“是不是花也得我说,她们说那些都不是好话。以前说丁香,现在倒要换成你。我可不大高兴啊。”
如梅点点头,“嗯嗯嗯,我知道,我又不是傻瓜。这个话其实也是女人们在一起逗着玩儿呐,没人当个真。”
“你一个大男人,更不要在意这些东西。跟老娘儿们掺和什么呀?掉价儿呢。”
江军放心了,“我是怕你年纪小,不懂她们的算计。这些军嫂,要说都是不错的人,就是女人多了容易嘴碎。说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