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想让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有人十八岁,家里就把房子准备好了,也有人三十岁还在租房,一旦我们的节奏与主流群众脱节,就会被贴上失败的标签,都说岁月会被温柔以待,可越长大,自我评价却越低。
父亲这次生病,让我忽然有些感悟,活着开心最重要,什么功名利禄到头来都是一场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人活一世,短短几十年,没必要被这些东西所累。
我在医院衣不解甲待了一周,父亲终于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
他从昏迷中醒过来,我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欣慰。
他睁开眼的那一刻,那只手微微动了动,那双曾经有力的大手,此刻瘦弱而颤抖,他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而嘶哑。
我赶紧低下头,靠近他的唇边,只听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龙……龙眼……摘……摘了吗?菲……菲菲爱吃。」
我的眼泪刷一下下来了,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父亲从来不会说什么,但他的行动中都蕴含着深深的爱意。曾经,他的沉默和严肃让我望而生畏,但在这一刻,这些年的隔阂都化为了
一缕青烟,随风飘逝。
父亲转到普通病房,我和我妈终于松了口气,我们家头顶上面这片乌云,终于照进来一缕阳光。
转到普通病房,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有林菲菲和周疏桐帮着忙里忙外,我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转完病房,林菲菲陪我妈去食堂打饭,周疏桐说她没有胃口,让她们先去吃,她和我坚守病房。
我买了瓶饮料回来,一抬头,就看见周疏桐坐在病床边,细心地帮我爸做按摩。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我爸的腿上游走,手指下的肌肉犹如被暖流拂过的田地,逐渐松弛,舒展。
在按摩过程中,我爸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眼神里闪烁着感激之光。
我百感交集,笑了笑,「真没想到,你还会给病人做按摩呢!」
周疏桐甜甜一笑,轻声道:「每天给叔叔做做按摩,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他长期躺着容易长褥疮,还得每天给他擦拭身体,保持干燥,这些你都不知道吧?」.z.
说完,她扭头冲我幽幽地抛了一个媚眼。
我摇摇头,她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咬着嘴唇,没有言语。
「医生找我,我先去一趟,回来你教我怎么做按摩,我来。」我说。
说完,我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