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昂雄颇为诧异的看着赵信,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三言两语就把将才和帅才给分析的这么透彻。
“那,如果帅才非要上阵呢?”
赵信双眼一眯,淡淡道。
“那就得做好两个准备!”
“哦?你还真知道?说说看!让老夫端详一番。”
赵信回忆着以前君上说的话。
“第一,做好必死准备,帅才之人未必能打,就算能打,也是从将门中出身,很少经历身死搏杀。”
“第二,委派好一个信得过之人为帅,要会互相打配合,如此一来,帅才和将才的功能才不会重合,不然帅才当将才,将才当帅才,岂不是本末倒置,以彼之短,攻敌之长嘛。”
“但,晚辈觉得,不管任何人,能当将领,当统帅,必然需要绝强定力,要克制好自己的欲望,不然~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廉昂雄不由瞪大了眼睛,大喝道。
“好,说的好,能在你这个年龄,有这样的感悟,想来在夏国军中应该身居高位,不知这次来找老夫是有什么事吗?”
廉昂雄本来打算找个借口将他打发了,没想到此人竟有如此见地,人才呐,不由起了爱才之心。
“哈哈,上将军秒赞,晚辈在夏国也只是一个安西将军。”
“不错了,以你的年龄,能当上安西将军,也算出类拔萃,说吧,来找老夫有什么事情。”
赵信拱手,郑重道。
“我代表我家君上,邀请上将军加入夏国!”
廉昂雄嘴角一扬,露出嘲讽之色。
“以我跟夏国的仇怨,去夏国,怕是连命都没了吧。”
“各为其主,再说事情都过去十来年,仇怨也散了不少。”
廉昂雄对着家宰挥了挥手,没多久的时间,老头带着两个门客将一块麻布铺设好,放了一个案几,倒上一觞酒水。
两人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如果没有记错,我跟你们的大王见过一面,怕是同殿尴尬,还不如在这里过的开心。”
“毕竟夏国朝堂里面,腌臜的事情不少,不比尚国好多少。”
赵信一愣,立马说道。
“上将军不知道伏焉现在的局势吗?”
“哦?伏焉发生了什么?”廉昂雄立马急切道。
“尚王遇刺。”
“这我知道。”
“那公子拒和公子关都快把伏焉给拆了,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