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河造渠来指责本候!”
“你应该到北方去看看,不坚守北方,匈奴之祸就会蔓延至中原,你以为廖国和尚国能好好待着是你们牛逼吗?”
“那是我大夏给你们阻挡了来自游牧民族的侵袭,何为一统天下,何为天下大统?”
“无论是夏国,廖国,尚国,兴国,那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关起门来什么都好说,可外敌呢?”
“本候的目标从来只有天下,而非一城一地的得失。”
“从匈奴就可以看出外族人,一个都不可信,外族没有礼制,没有仁义礼智信,没有任何我们所推崇的优良美德。”
“你没有跟乌孙人接触过吗?你没有跟龟兹,焉耆等西域民族打过交道?”
“你完全不知道,出了关,外面的国家跟土匪没有任何区别,他们不守承若,不谈礼制,不讲道德。”
“知道为什么,本候要拥有强大军队,因为军队能让那群不服王化的人,能坐下来听你讲道理,而不是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指责本候,好大喜功!”
杨乾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嘭!”的一声,一脚将案几给踢碎,朝着外面走去。
没一会的时间,马蹄声远去。
李鹿苦笑道。
“你这是作甚,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上来就指着人家鼻子骂,是个人都受不了!”
“哈哈哈哈哈~~~~~!”
韩景同笑了起来,甚至一度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李鹿瞬间懵逼,饶是以他的聪明才智,也满脸懵逼,根本就不知道韩景同要做什么。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韩景同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泪珠。
“你还不明白吗?”
李鹿懵逼的摇摇头。
“其实武安侯的功绩,是任何人都不能磨灭的,但武安侯却有一个致命弱点,如果这个弱点不能去除的话,以武安侯的权势,未来将是一场天大的人祸!”
李鹿的嘴角狠狠一抽。
“我说景同,你别危言耸听,我看武安侯挺好的,也没什么缺点,至少在战法上,我不如他!”
对于能打败自己的人,还是全方面碾压自己的人,李鹿嘴巴上不认输,可内心自然推崇万分。
虽然用了很多阴损招数,但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好说的。
作为一个名将,能做到承认自己的失败,那就已经是种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