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夫看着葛诏,都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师傅,这,是骨头的风邪入体?”
一个老头躺在病床上,葛诏不断的按压他的大腿根部。
皱眉道“脉沉涩,舌淡苔白,我怀疑是骨头坏死,以前估计是当关节病治疗,给耽误了。”
“师傅,这就是张小娘说的股骨头坏死吗?”大夫不明道。
葛诏抖了抖两边的胡子,没有接话茬“此病与肝肾有关,肾为先天之本,主骨生髓,肝主精又主藏血,肝肾同源,肝肾不足,则筋骨肌肉无以充养。”
他用手指抵在老人的鼻息下,摇摇头“没了,看的太晚,已成顽疾,而且用药有误,如果能早些年治疗,虽不说能痊愈,但至少这条命还是能保住的。”
几个年轻大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试探道“师傅,张小娘说,很多病症,需要把尸体切开,看清楚内部病症,才能对医术有所进步。”
葛诏双眼一瞪,怒道“混账,死者遗体怎能随意损毁,到时候家属闹过来,如何处理?”
“这种话,休要再提。”
几个大夫顿时就围在一起,嘟囔起来。
“你看看,张小娘说的果然没错,他是个老顽固。”
“对呀对呀,不知变通。”
“唉,医家在他手中,怕是要绝后啊。”
“啧啧啧,切了一个死人,能救活无数活人,乃是大功德。”
葛诏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指着这些大夫骂道“你们懂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损毁。”
此话一出,大家顿时不再说话了,因为这是这个年代普遍的认知。
等众人散去后,葛诏对着老头的尸体走来走去,眉头时而皱紧,时而放松,最后一跺脚朝着远处走去。
杨乾府邸的三楼。
都是他的亲近之人,叫来宴会后,当然要好酒好肉的伺候着,大家也都相熟,说话不再文绉绉,显的非常随意。
葛诏来到三楼,看到大家都热热闹闹的,他也不知道此话从何说起。
“葛神医,杨乾有请你吗?”看到葛诏来了,张雨梦很是好奇,把杨乾治成这样,他还会请人家来吃饭?没打人就不错了。
葛诏和张雨梦平日里没什么接触,但一碰到,葛诏就会忍不住跟她互怼起来。
更别提,这次跟学生们争论,大家都在提张雨梦,也不知道这小娘到底给徒弟们灌了什么迷魂药。
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