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士兵捂着被砸扁的手臂,满身是血的说道。
“腾腾腾~~~!”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
只见后面出现一群重甲士兵,他们手持巨盾,盾牌与盾牌之间,全部都配备重弩和长戟。
“嗖嗖嗖~~~!”
又是一排重弩射出。
随着滚木,滚石,床弩和重弩的地图炮扫地后,在场几乎没有士兵可以站起来。
连押运官都身中数箭,大量的民夫要么钻进马车底部,要么蜷缩着山璧角落。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拼死一战~~~~!”
一个个士兵倒在血泊中,但一面土黄色的旗帜却屹立不倒,几个士兵不顾自身安危,死死的抓着旗帜。
每当扶着旗帜的士兵被射死,另一个士兵就会奋力补上,前赴后继。
杨乾已经来到下面,从盾墙里面走了出来,却被荆淮拦住“将军,小心呐。”
杨乾直接拨开他的手臂,不屑道“这点兵,还能伤我不成,哼。”
来到押运官面前淡淡道“降不降?”
“降不降~~~~!”
“降不降~~~~!”
两千士兵前后一起呐喊起来。
押运官浑身是血,此时已经渐渐支撑不住,用青铜剑抵在地上,让自己不至于倒下,突然他涨红了脸,好似用全身的力量喊道。
“我尚人,永不投降~~~~!”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民夫从山璧边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来到一具被砸成肉糜的尸体旁跪了下来。
尸体已经被砸烂,只剩一个脑袋孤零零的侧着,眼睛半合,好似在控诉世道的不公。
老人颤抖着手,将他的眼睛合上,拿起地上的青铜剑,岣嵝的身体也渐渐挺直起来,双眼血红的看着杨乾。
“啊~~~~!”
他呐喊一声,朝着杨乾直直跑去,猛然一剑朝着他的脑袋劈了下去。
“咔~~~!”杨乾看也没看,用单手将青铜剑直接抓住,有了手甲的保护,人家是空手入白刃,杨乾是单手接白刃。
“你只是民夫,本可以避免死亡,为何杀我?”
“嗯呜~~!”老者咬着牙,双目赤红。
“那堆肉,就是老夫的儿子,你说老夫为何要杀你!”
杨乾环顾一圈,只见一个个由男女妇孺组成的民夫们,双目赤红的看着自己。
“这些士兵都是你们的亲人?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