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也比实际年纪少上十来岁。
两人的行为，杨乾和张雨梦早就领教过，可把众女给看傻眼了。
穆清皱了皱眉头“这样真的好吗？”
张雨梦不在意道“算了吧，克里斯娜和贝利卡的国家叫斯巴达，是个爱裸奔的国家，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反正没外人，你也试试？”
张雨梦左右看去，除了杨乾露出猪哥脸，在也没有一个男人，也就放松了警惕将衣服去除，慢慢躺了下去。
还在温泉底部找了块表面凹凸不平的石头在身子上擦拭着，听说温泉里面富含稀有矿物质，对身体有益处。
“我才不泡呢，呸，都被杨乾看光了。”莹娘脸色顿时红了。
虽然现在是礼崩乐坏的年代，但也没开放到这个程度，只是听说过有乡下村妇在没人的地方裸身洗澡，可那也是没人的地方。
当然士大夫们玩的很开，一般人也接触不到。
没看到杨乾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嘛。
赵文墨挣扎了下，她是王室出身，自然对于礼制非常熟稔，但在杨乾府邸住了这么久，知道他最不看重礼制。
按照杨乾的话来说，礼制这东西，该注意的时候注意，不该注意的时候随便，所以杨乾在家里可放得开。
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经常光着膀子，穿着不三不四的奇怪裤衩子。
赵文墨深吸一口气后，淡淡道“你是我的陪嫁侍女，按照礼制，你也是杨乾的女人，你不脱？”
莹娘委屈的咬着嘴唇，心中万般不乐意，但看到赵文墨伸开双手，她立马帮着公主脱下衣服。
赵文墨年纪应该是这里最大的，放在寻常百姓家，这个年纪，孙子孙女都能打酱油了。
皮肤是好，腰间确实稍稍有一些赘肉，她极力忍住颤抖的身体，强装镇定的步入温泉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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