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会受伤?”
龙道元的双眼渐渐深邃,脑海中不断回忆起当年看到此景时候的震撼,那一抹惊鸿,傲然天地间,此乃武者的巅峰时刻。
可想到原因,却让他哑然失笑“那人受的是情伤。”
仲孙翰翮默然,他已不是毛头小伙,也尝试过情爱的滋味,不管是什么人,真碰到这种东西,当真英雄气短。
“尸体拖走,人,给我看好了~~~!”
“是,师傅!”
两个门客加起来至少得三百来斤的分量,在仲孙翰翮手中轻若无物,好似两只小鸡仔一样被拖走。
一桶桶的清水运送过来,关闭宫门后,龙道元非常郑重的卷起袖子,扎紧衣裳,用麻布,一遍一遍的洗地。
那专注的模样,好似在朝圣一般,哪怕地已经很干净,他还在那边擦着,当麻布掠过地板的瞬间,地板好似被一把梳子犁过一般,道道细密的伤痕布满在地板上。
在伏焉王宫内。
主位上,英烈夫人端坐着,轻摆华贵的衣袖。
下手位是几个得力的大臣以及对尚国死忠的将领。
正中央一个带着两撇小胡子的人,跪坐着。
英烈夫人淡淡道“你还敢来尚国,若非你来了,尚王如何会遇刺?”
英烈夫人可是尚王的母亲,只要尚王在,她的地位绝对稳如泰山。
可现在尚王半死不活,剩下的儿子们又天天攻讦自己的兄弟,朝堂上可谓一阵混乱。
英烈夫人明白不是眼前男人的错,可谁让他想做这个出气筒呢。
对于英烈夫人指责,男子淡然一笑,深吸一口气,说道“大王遇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相反,行刺之人怕是我等诸国合纵。”
他深吸口气,语气“难不成尚国将亡,也与我有干洗?”
顿时场面陷入死寂,随机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拍案而起。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廖国公卿敢在这里放肆?。”
“竟然在我尚国境内,言我尚国要亡,韩景同,你好大的胆子。”
“一个无足轻重的韩景同,死在我们尚国,想来廖国也不会追究什么?”
能坐在这里的大臣,几乎都是尚国那一小撮人,手里掌握莫大权利。
英烈夫人扫视周围一圈,顿时所有人安静了下来,在场也有几个大臣,紧皱眉头,也不出言呵斥,就这么眼观鼻,鼻观心。
“哼,韩景同向来喜欢妄言,你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