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请求,若三位可出手相助,尺某自是感激不尽。”
沈驭楼与宋书互视一眼,随即开口道:“单凭吩咐。”
“吩咐不敢,沈兄宋兄相比也知,那夜袭小楼峰之人,真是从我们下叛出的叛徒,且他们早已不顾江湖道义,如今更是胆大妄为,想要对朝廷命官下手。”
“我想借此机会,清理门户,同时也为了齐云北境的百姓,收拾了这恶贼,不过岭州山势复杂,若要对付叛徒,就要了解地势,因此想请沈兄、宋兄详告岭州地势。”
尺天涯将自己所请详告几人。
“天涯兄心怀大义,何需详告,我三人与天涯兄再如一次岭州又何妨。有我三人指路,能让天涯兄弟众人可以再岭州如履平地,那班人武艺不弱,我三人随行也可助天涯兄一臂之力。”沈驭楼与宋书听闻尺天涯开口说要去岭州,这几日早就获知内情的沈送二人便开口要随尺天涯一同前往。
“三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宋兄身上的伤才刚有好转,这一路奔波,在下于心不忍,且沈兄从他们那探知了万钧之秘,若是与我等一同前往,只怕到时会打草惊蛇。”尺天涯确有过带着几人一同前往岭州的想法,可看几人的伤,实是不忍心。
沈驭楼细细想来,确如尺天涯所说,宋兄弟本与夫人逃离了这场是非,全因自己,才又被牵扯了进来,当下开口道:“天涯兄弟所言甚是,此次前去,在我看来,宋兄弟夫妇二人可留在岭凉镇养伤。”
未等几人开口,沈驭楼起身向着几人便拜,众人不解,忙伸手去扶:“这是何故,沈兄。”
男儿膝下有黄金,救命之恩不可不跪,如今沈驭楼只为再去岭州,为他那寨中死去的兄弟报仇。长跪不起的沈驭楼执意不起,一心要随着尺天涯等人再入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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