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押在司内,你还敢狡辩,来啊,带那几人上堂对峙。”
几个司卫见大人开口,立刻疾步而出,向大牢方向而去,不多时,便从牢中拖着几个不成人形的犯人到了堂上。
这几人被打的面目全非,口舌皆烂,别提开口说话,就算是让他们的家人来认,恐怕都认不出他们是谁了。
司丞见了几人这副惨样,忙下堂近前,见这几人却已无法开口说话,只得回到位上,他的心力也松了口气,没有人证,这罪名就无法坐实,自己再设法搅一搅这半混的水,就能将今日的事给混过,两边都不得罪。
“这几人怎的这番摸样。”司丞开口问道。
张司卫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词,他抱拳行礼道:“回大人的话,在下也今日在调解殴斗之事时也甚是不解,不过我回司之后,就对这几人用了刑,他们也已招了供了。”
“哦?这几人倒是招了什么?”司丞面上毫无表情,可内心里只盼望着张崇之可千万将理由编的让人信服一些,好让后堂听审的那位大人无话可说。
“认罪状在此,还请大人过目。”张司卫自信的掏出证词,呈给司丞。
司丞接过带有几人画押的认罪状,端详起来,看了不久,司丞就看出了这证词中的破绽,可望着堂下几个半死不活的虎豹镖师,哪里还审的出。
只见司丞的面色凝滞片刻,随后双目微抬,瞥向场中成竹在胸的张司卫,欲言又止,目中似有愤怒神色一闪而逝,瞬间又恢复如常,只见司丞伸手重重拍下惊堂木道:“曹泗何在。”
“卑职在。”一旁的司卫中,一人出列行礼道。
“你收受这几个无赖的贿银,包庇他们行恶,平日里欺压百姓,你可知罪。”
“卑职知罪,卑职只道是他们送银子讨好卑职,并不知晓他们做了什么。还请司丞大人恕罪。”曹泗跪在地上,虽是一副认罪的摸样,可眼神并不慌张,只是不断地瞥向一旁的张司卫。
顾萧听到此人声音,正是在自己藏身的牢房外与张司卫交谈之人,至此顾萧已全然明白了张司卫的恶毒之处,将这几个龙虎镖师用刑,无法再开口,再右这个曹泗出面顶些罪责,他自己顶多有个监管不利的罪责。
想起牢房中那个虎豹镖局总镖头口中,劫财杀人的一桩桩恶事,顾萧只觉得自己的怒火都快要将这屋顶的积雪融化。
可顾萧知道,自己没有证据,就算是现身去指认张司卫官匪勾结,总不能拿自己偷听之言做证词吧,只得压住怒火,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