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豹一路驾马狂奔,半个时辰就到接近小楼峰,眼见寨门已经遥遥可望,却听到路上有人唤自己,回首望去,正是柳、费二人。
原来,初次见面后,柳飘飘为免事情有变,就将墨者令掩埋在小楼峰下的一处。
眼见截杀日近,为防万一,柳飘飘与费魏商议后,还是决定将墨者令带在身上,万一尺千刃与尺天涯两班人不遵号令,还能以此令要挟。
二人将将藏好墨者令,恰巧见虎豹纵马向着小楼峰而来,见他神色慌张,定是有要事告知尺千刃,柳、费二人相视一眼,随即柳飘飘开口叫住了胡豹。
胡豹见是雇主,忙下马相迎,想起柳飘飘托付的照拂岭州城内照拂疯癫之人的事,虽不知道那人与雇主是什么关系,还是将柳溢被都护司抓进了大牢的消息如实告知,而后更是谄媚笑道:“柳兄、费兄好兴致,这大晚上的,是出来赏月?”
“我二人出来消消食,胡寨主这等匆忙,是出了什么大事?”柳飘飘眯着阴骘的双眼向胡豹打探道。听到儿子被抓进了岭州都护司,面上装作若无其事,柳飘飘心中却有些着急,不过当下之事已容不得去管柳溢,便想等此间事了,再回岭州去救柳溢,可柳飘飘哪里知道,柳溢早已被张崇之所杀,尸体都已丢弃岭州城外的乱葬岗外,早不知成了哪知狼的果腹之物。
雇主开口,胡豹自然没有防备,当即开口道:“不瞒二位,我在岭州城中有专人收集线索寻人,他探得消息,您二位要杀的人,不知从哪里得了有人要杀他的消息...”
“此事当真?”柳、费二人闻言惊诧,柳飘飘更是面色凝重,急切开口。
胡豹见二人如此慌张,只道是担心截杀之事不成,随即开口道:“二位兄台,切莫慌张,我已得到消息,那人勾结了官府,分做两路,一路明日便会出城往咱们设伏处,不过这路乃是假扮的,而正主则会望西南小路而行。”
“胡寨主消息是否准确。”柳飘飘打量着胡豹,阴骘的眼色看似无意的扫向周遭。
胡豹生怕两位金主不相信自己,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在下以性命发誓,我所探得的消息,乃是千真万确,若有谎话,天打雷劈。”
“这么说来,明日那人就会出岭州城?并且会让假扮他的官兵行大路,而他自己去走小路?”柳飘飘再次确认。
不待胡豹开口,又问道:“你那消息中提到的小路,却在何处?”
“确是如此,那处小路就在距离此地约西南莫二十里的一处山谷,我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