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六哥哥说的是,恩公先虽小豆子进屋稍稍歇息吧。”
顾萧三人相视一眼,从小豆之邀,入屋暂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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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司大堂内,高登端坐堂上,待得亲兵将杨虎臣带入大堂中,小眼微动,向亲兵开口吩咐道:“为杨将军松绑。”
待亲兵为自己松绑,动了动已被捆得僵硬的手腕,杨虎臣冷笑一声,并不理睬高登。
“来人,为杨将军搬把凳子。”高登一双小眼在杨虎臣身上打量一番,继续开口吩咐。
杨虎臣亦不客气,见得亲兵搬来凳子,大喇喇的一坐,目带不屑,望向高登,静待他开口。
高登并不在意杨虎臣轻视自己之举,先行屏退一众亲兵,待得郡守司中只剩自己与杨虎臣二人时,方才缓缓开口:“与杨兄一别,也有些许时日了,雁北城之事,高某已有耳闻,眼下高某还有几件事想要问问杨兄。”
言毕,将目光递向杨虎臣,只见这位曾经的雁北军指挥使,只是高抬下颚,眼带鄙夷,瞧着自己,一言不发。
并不气恼,高登含笑起身,缓缓行下堂来,从旁随手抄起把凳子,坐于杨虎臣身侧,自顾自开口:“万将军之事,想来杨兄已知晓,高某亦能理解杨兄心情,但杨兄似是忘记了一件事。”
杨虎臣依旧不曾开口,只是鄙夷的眼神微移。
见杨虎臣有了反应,高登知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小眼一闪,继续开口:“杨兄忘记了,这雁北城,乃至齐云北境,不是他万钧的,而是当今圣上的。”
“哈哈哈,你这等草包混账,也配提圣上。”似是被高登的话戳中笑点,杨虎臣带着不屑,斜目而笑。
听杨虎臣开口,高登目中露出计得之光,即刻回道:“草包也罢,混账也罢,皆不重要,杨将军只需回答我,我这话对是不对?”
杨虎臣不知高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开了口,不妨就看看他想要干什么,定下心思,冷冷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微微点头,高登知道面对杨虎臣这类人????????????????需要的是什么,于是定下神来,单刀直入:“既是如此,那就请杨兄交出那张图,”
话音一落,杨虎臣暗暗心惊,这高登果然是冲着那图来的,随即下定决心,不能将那张图的下落交到高登手中,看着面前臃肿的脸,冷笑一声开口道:“什么图,某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行伍中人,皆是直肠子,撒不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