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老徐,我并不想为难你,只想你能暂时放下...”
话音未落却见行军前方,一骑踏烟尘雪幕,并传令兵高嚷之声一同传来。
“报—”
高登微抬目光,望向传令兵身背的那支“单”字棋,眼中透出些许疑惑,不过片刻,还是整了整身上甲胄,命徐安传令停
止进军,而自己则驭马出列,迎向传令兵。
“高登听令。”传令兵带着不屑语气,向迎来的高登开口。
高登并不在意传令士卒高高在上之傲慢,眼下自己还是雁北众人眼中的“草包将军”,自然要继续演下去,当即翻身下马,军礼相迎。
“雁北指挥使单斌有令,命高登率巡守军后退三十里扎营驻防,不得将领,不允靠近雁北城。”
闻令抬首,高登小眼中凌厉闪动,为将者的气势顿显,让身前传令兵亦有察觉,忍不住略退一步,带着不可置信眼神望向高登,这位“草包将军”身上似有说不出之气势,让人胆寒。
高登亦觉自己没有敛住心中怒意,此刻还不是时候,忙换上先前的草包模样,堆起满面笑容,起身向着传令兵开口:“兄弟一路劳顿,来我巡守传令,实在辛苦,来人呐...”
早有巡守军士卒,托着盘金银闻令而来,高登将金银塞入传令士卒手中,才开口问道:“巡守军特回城复命,这不是月中了吗,雁北大营也快到了军例之日,故而高某才率军北上,为何单指挥让我退军扎营...眼下又无战事,这不符军例...”
金银入手,传令士卒神色稍缓,就连适才高登适才的凌厉之状,也被抛诸脑后,含笑行礼道:“高将军,你就别为难小的了,在下也只听命前来传令,你就安心在雁北城外扎营便好,莫要惹得我家将
军不悦。”
高登闻言,眼底微亮,只在传令兵寥寥数言中察觉到了蹊跷之处,不露声色陪笑道:“那就请回复单将军,高某领命,率军退三十里扎营,只是这一路而来,军士疲乏...”
高登草包将军的名声在外,莫说单斌手下士卒,即便整个雁北,也没人将高登放在眼中,此刻见了高登这等谦卑模样,更不将这位靠着兄长的巡守将军放在眼中,不过看在金银的面上,还是放缓语气开口。
“粮饷之事,须得请示过我家将军,依我看,高大人还是待扎营后,设法入城亲见我家将军,或可求得,毕竟高将军未得军令,就擅自引军北上,这...可是军中大忌。”
忙装出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