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而行,孙兄弟你先带着江姑娘和尺兄弟去城门,若是木小哥入了城,你们会合之后,再来云来客栈北侧一处民宅寻我,我会在门前挂上一盏元日节灯笼以示。”
“就依杨大哥所言,我们这就动身。”江凝雪担心木一安危,当即开口。
既已商定,杨虎臣将斗笠压低,先行出了暗巷瞧见四下无人,匆匆行往云来客栈而去,孙偏将几人见状,亦随之出了暗巷,匆匆赶往雁北城南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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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萧与慕容妩二人“押”着身前福氏兄弟,默默跟随着前方于烈行在雁北城门甬道中,抬首环顾厚重的雁北城墙,心中不由感叹这雁北城过是齐云屏障,如此厚重城墙,便是当世高手,也万难破开此城。
随着几人驾马行入雁北城,厚重城门关闭之声,在身后响起,整个甬道瞬间陷入黑暗之中,身前引路的于烈兴致勃勃开口道:“兄弟,你瞧这咱这雁北城,城坚且厚,莫说城外那三路巡守军的万余人马,便是晋人的十万铁骑再至,也难破开此城。”
顾萧一心只在入城去寻云公子下落一事上,听得于烈之言,暗中眼眸微动,试探开口道:“于将军,既然这雁北城如此牢不可破,当年的晋人是如何破开雁北入关,直抵凉州的?”
“哎,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当年赵帝昏聩,听闻是那雁北守将受了晋人蛊惑,偷开了雁北城门,这才让晋人入城。”于烈之声在甬道中回荡,伸手抚摸起甬道中的刀砍斧凿之痕。
顾萧之意并不在雁北城当年之事上,只想以交谈之法,降低于烈心中戒备,好问出自己想问之事:“于将军,这封城一事,难道百姓们就毫无怨言吗?城中百姓还好,这些往来的客商,还有走镖之人,与那些商贩,不会有怨言吗?”
“木兄弟说的是,但是我雁北军驻守多年,此番有所叨扰,想来百姓们也能理解,那些客商也好,贩夫走卒也罢,皆住北城,出城之前,我曾受了单将军的军令,去往北城探巡,观那些人皆生活如常...”于烈打开了话匣,滔滔不绝起来。
听闻北城,顾萧心中已有了主意,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开口发问:“这么说来,这些外来客商,几乎都住在北城?”
“那是自然,怎么,兄弟在雁北城中有相熟之人?”黑暗中,望不见于烈神情,不过少年自入城来,比起城外,话明显多了不少,于烈开口已是有些疑惑语调。
顾萧自然听出了于烈言语中的疑心,当即笑道:“哪里有什么相熟之人,只是我兄妹二人,从未入过雁北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