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强横真气顿满空旷大点,谷主红袍无风自动,强横剑意四散而出,眼前仙卷闪烁出刺眼红芒,比起适才呼啸殿中寒风,更慑人心。
眼前一花,劲衫男子只觉胸口被重锤击中,整个人倒飞而出,如被劲风拂起的碎石,疾撞而出,直撞在支撑大殿之柱上,方才摔落地面,口中喷出的鲜血,顿染地面青砖。
而此刻的慕容谷主,再无先前从容之姿,虽神情被面上殷红面具所遮,但从那双透着狠厉的目光,已能看出她的心境如何。
“说!”声色俱厉,声动大殿。
口鼻仍不住渗出殷红,一望便知,男子在适才一拂下,内伤不轻,即便面对已显怒意的谷主,劲衫男子抬手拭去鲜血,轻轻摇头。
许是同样不惧生死,吕残也生出相惜之心,但却并未阻拦,只因这位慕容谷主,相较此人,对晋主更为有用,无论是将雁北十阵详情传回北晋,还是要擒住那少年,自己还需依仗于她,同时也想看看这位慕容谷主,到底还有何种手段能逼迫这男子就范。
敛眸中赞赏之际,忽然心头闪过一念,这千年宗门掌门被其所擒,如此秘事,为何会唤自己在旁。
“难不成她是想...”心思将起,却闻慕容谷主之声传入耳中。
“吕大人,以为如何?”
吕残顿时恍然,这位谷主,肯见自己,分明是看中了自己残梦功,眸中顿显凝重,目光稍移,正瞧见那双本蕴怒意的双眸,已显几分试探之色。
如吕残不曾受伤,不必谷主开口,在猜出她心思之时,就已主动揽下,但在雁北强运残梦功,眼下已是命不久矣,如再运残梦功,说不定会命丧当场,吕残非是怕死之辈,但眼下雁北十阵与少年之事,尚需传回北晋,怎能命丧于此,眼神一转,面上立时佯装出相惜之色。
“谷主,若一味用强,恐还问不出千魂之法,这人就已丧命,我观此人甚有骨气,不如谷主暂且饶他性命,另觅他法,方为上策。”
适才用在劲衫汉子身上的手段,正是想尝试逼问能否奏效,更是谷主想以此法来试探眼前这位晋使是何想法,见他眼中恍然一闪而消,知他已猜出了自己心思,听得开口,立时知晓他不愿相助之意。
红袍宽袖一拂,一道剑气脱袖而出,直入伏于地面的墨门二人胸口,令两人昏厥当场,随即转向吕残,从容开口道:“吕大人说的另觅他法,本谷主倒有一法...”
话锋一转,眼神中露出与先前逼问墨门二人时一般无二神色:“但却需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