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就是因为没钱被打断的。”
赵汜黑脸,反驳道:“我的手是勤耕不缀累断的!”
姜望冷笑道:“这种话也就只能骗你自己,哪有人画画能把手累断的?你累断几根手指也就罢了,整条手臂都没了,你告诉我是累断的?”
赵汜的脸更黑了。
姜望又说道:“但我很坚信,赵大画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三步成诗,乃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才,区区一首诗自是信手拈来,让得那些读书人无地自容,纳头便拜。”
赵汜嘴角抽搐,“你就算这么夸我,我也不会帮你作诗,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你当赵某人是什么?”
姜望摇头叹气道:“看来赵大画家也是沽名钓誉之辈,常自诩惊才艳绝,原来都是吹的,怪不得画的画一文不值,世人终究是眼睛雪亮,一眼便看穿了你的真面目。”
赵汜怒声道:“简直岂有此理,你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侮辱我的长相,但绝不能侮辱我的才华!”
“不就一首诗嘛,有何难的?我随便写写,就能让那些读书人惭愧的跳河!”
姜望恭维道:“我就知赵兄有大才,快快写来,亮瞎吾辈双眼。”
赵汜当即奋笔疾书。
将得写好诗的画纸愤然丢向姜望。
姜望皱眉,说道:“你这是之前便作好的吧?哪有写诗这般快的?”
赵汜冷声道:“就算是我幼时作的诗,也能碾压他们!”
姜望打趣道:“我看你是憋着坏心思,早早备了几首诗,等着成为某位姑娘的入幕之宾,可惜往年庙会里没有这般活动,又没有银子勾栏听曲,空有好诗,也只能干瞪眼吧?”
赵汜再次黑脸道:“你要不要?不要还给我!”
姜望把画纸塞入怀里,“你都写了,我若不要,岂非不给你面子?”
赵汜嘲讽道:“论无耻,我确不及你。”
姜望拱手道:“同耻同耻。”
......
赵汜的诗虽没有让得读书人们无地自容,但却也迎来喝彩,姜望如愿以偿,下得酒楼,等着驱船的老者来接。
阿空在窗前探脑,“那舫里有好吃的?”
青袍修士表情怪异,说道:“也可以这么讲。”
阿空眼前一亮,便要直接跳下去,幸得青袍修士反应够快,一把将其拽住,好说歹说,才让阿空安稳下来。
青袍修士默默擦汗,要解释画舫里没有好吃的这回事,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