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两。”
老管家震惊。
来到一处番薯摊位,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童伯松了口气,开始精挑细选。
老板忽然抓住他的手,深情说道:“我今年......”
童伯直接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落荒而逃。
夭寿啦!
......
阿空撸起袖子,满怀期待。
小鱼正襟危坐。
赵汜画着符。
姜望看着神情恍惚的童伯出现,疑惑道:“饭呢?”
“什么饭?”童伯茫然,随即惶恐道:“公子,出大事了!”
姜望面色一沉,问道:“出了何事?”
童伯战战兢兢道:“我去东集市买菜,一堆老媪或风韵犹存的妇人非要嫁给我,甚至还有男人!我年纪大了,承受不住,差点撒手人寰,我年轻的时候确相貌堂堂,但现在自认跟寻常老翁没啥区别,竟出此般荒谬事,这上哪说理去?”
姜望震惊,这简直没有天理啊!
赵汜拍桌而起,“我果然天赋异禀!”
姜望错愕,似是想起什么,表情变得极其怪异。
他不知到底是该悔恨,又或羡慕,还是庆幸了。
悔恨而羡慕的是,赵汜的桃花符是真的。
庆幸的是,桃花召来的皆是年长者,更甚有男人!
童伯眸子骤凝,深深看着赵汜,“原来是你。”
赵汜得意道:“童伯快夸我。”
童伯冷笑道:“我真得好好夸夸你。”
只闻狂风呼啸。
原地已没了童伯身影。
紧跟着赵汜也消失无踪。
院子里忽有雷音,赵汜的惨叫声更为响亮。
看着阿空满脸委屈,抓空气吃的模样,姜望无奈道:“咱们去外面吃吧。”
......
凭阑街某处饭馆。
各类美食招牌菜铺满整个桌子,又特意从糕点铺买来小鱼喜欢的银丝糖,桂花糕,雪片糕等,阿空自是来者不拒,什么都吃。
唯有当初洗髓的时候,小鱼食欲大振,寻常时候都是细嚼慢咽,浅尝即止,皆是郡主自幼养成的习惯,而阿空则是囫囵吞枣,一口菜入口,另一口菜便已夹了起来,没有片刻停歇。
可谓大满足。
姜望慢条斯理,注视着外面镇守府衙役,这家饭馆也有一面墙残破,但丝毫不影响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