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这个眉头。
就在苏祁安刚走几步,书房内,脚步声再度响起,顾华的身影出现,他的脸上同样带着怒气。
看都未看苏祁安一眼,反而招呼外面的兵士道。
“来人,给本州把永川王送出南州,不要让州内官员去送,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没什么好说的,送客。”
听到这样一番话的苏祁安,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冷哼一声,在在场众人不解的注视下,离开了州府。
离开州府的苏祁安,没有停留的意思,直奔自己的住所,二话不说,对着追来的苏勇、童战下令道。
“让队伍集结,我们立刻出发离开,既然不受欢迎,在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走,立刻返回交州。”
“反正好心当作驴肝肺,到时候后悔了,也是顾华一人的自作自受,怨不得本王。”
二人听着有些不着调的话,无奈对视一眼,以最快的速度,集结直属队,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直属队集结待命,在苏祁安的带领下,连夜出了城。
苏祁安带人连夜离开州城的消息,自然是瞒不住的,这么大的事,很快传遍了州城上下。
无论是当地官员还是平民百姓,对二人的举动,皆是带着浓浓的不解。
之前还是好好的,可现在怎么了,宴会才过去多久,这二人怎么谈崩了?
对二人有些了解的官员,也是颇为不解,二人都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人,想要闹到如此局面,必定是出现了巨大的分歧。
这种分歧,一定是触及双方底线的,否则好端端不可能弄的像分道扬镳一般。
好在他们也是州城的官员,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稍微探听一下,也能知道一些。
在他们的努力下,他们总算知道,二人谈崩的原因。
说来说去,就一个,苏祁安替越王苏康代话,想要合作,但顾华是坚决不同意,哪怕苏祁安如何苦口婆心,顾华也是坚持自己的原则。
这样一来二去下,二人自然就谈崩了,从而闹掰了,对苏祁安他们不了解,但对顾华,却是相当了解。
他们的州牧,对苏康染指南州的事,本身就是很抵触,这就是他的底线,无论是谁和他谈,他都不会同意。
可偏偏苏祁安非要当这个传话的人,非但没有将顾华劝好,反而把二人之间不错的交情给闹掰了。
在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就算有些官员想替苏祁安说话,但站在南州的角度,也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