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打听过谢豫川前身的田庆,仍以谢豫川流犯前的头衔称呼。
谢豫川眸色平淡,田庆心里一沉,对方显然不受用这种吹捧,这样的人,不会因小利而善交。
茅草房简陋,地上倒有些木板稻草,田掌柜局促间,谢豫川请他一旁就坐。
张达义笑呵呵起身让开,到一旁谢文杰身边坐下,谢文杰眼疾手快将坐下的一团草垫塞到张达义坐下。
动作虽小,此举却被前来打听根底的田掌柜收入眼中。
抬头,对上张达义一双笑眯眯的眼睛,田庆心道,一群人中,这也是位重量不轻之人。
传闻谢家有神明庇护,不管真假,田庆语气依然十分谦虚,何况今日过来有请教之意。
他从随身的布袋之中,抓出一把奶糖。
放在谢豫川面前。
谢豫川低头看了看,不多不少,刚好十几颗。
他抬头看了眼谢武英。
谢武英立刻领会,摊开手掌,只见掌心还有七八颗。
谢豫川沉眸片刻,抬眸看向田庆道:“不知田掌柜此番前来,是何意?”
“谢将军,冒昧了。”
“无妨。”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眼前这位神韵气质不凡的谢豫川面前,田掌柜感觉自己像个流放的,对方这通神的气度,宠辱不惊的,哪里像个被抄家流放的人。
田庆此番前来,没别的意思,他就想知道谢家手中这样包装的糖,哪里有出产?
“不瞒将军,田家在萸城内的生意,就有糖茶两项,我家大姑娘主理此二项,茶行生意因今年水患过大,货栈受损,已经入不敷出。萸城茶商众多,竞争激烈,劳累薄利,艰难度日。倒是糖铺生意,还能稍微支撑一番,但也仅能糊口而已,萸城有一家宋记糖铺,族中有女儿在宫中做主子,京中有大铺,里头的商货品类多,甜度高,听说是从西域来的,很是受欢迎。萸城的铺子虽小,但生意兴隆,天长日久,我们田记的糖铺就……”
田掌柜一声轻叹,后面的话说不说都不重要,说着他伸手拾起一颗谢武英为了打探消息打点人的奶糖。
“恕我眼拙,这种外面白纱纸一样的糖,能否向将军请教一下来处?当然,田家不会无功受禄,将军若能方便一二,将军可尽要求,但凡田记力所能及,一定满足要求!”
谢豫川安静听完,明白谢武英怎么被人套了话了。
他一直沉默,田庆等的心焦。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