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满含戏谑的黑眸,脸都炸给的叶简反应过来,“你你……你在装睡!”
“我有在睡,是你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不安生,把我惊醒又来倒打一耙,不老实,该罚。”
还没有等叶简有下步行动,嘴里说要罚的夏今渊用实际行动来“罚”叶简了。
这个罚有点刺激,以叶简脸如血滴,双手酸涩,满手类似麝香而结束,床边……还有好一堆擦过用过的纸。
她跟猴子似的从床上蹦起冲往洗手间,躺在脸上一脸满足的夏今渊笑望着逃似的身影,痞气十足道:“摸了看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正儿八经的名份?”
叶简:“……”不能理睬他,回了他话还不知道又会听他说些什么呢。
下午五点,叶简在洗手间冷静十五钟出来,原本躺床上的男人已经衬衫西裤,站在窗户边正用英文交流着,外面夕阳正好,淡薄的金色阳光透过玻璃笼罩他的身体,将他俊颜细细勾勒,当真俊到让她眼神都直了几秒。
几年过去,她的夏队魅力有增无减,连模样都觉比以前更俊美了。
英文交流的夏今渊有着漫不经心的痞气,偶尔一声冷冷的笑,又阴沉到骨子里。这时候的他依稀间只有少许军人的气质,更多的是为钱能做任何时的狠戾。
十五钟的时间,她的夏队如同换了一个人。
挂断电话,夏今渊拉开衣柜门全递给叶简一套活动自如的黑色运动装,“十五分钟后为接我们,做好准备。”
已经没有刚才的靡靡气息,神情冷峻似若寒霜,床上床下如同两人。
穿了裤子不认帐,估计就是夏今渊之类了。
五点二十分夏今渊手搂着叶简的肩膀,身后跟着六个小弟,一路大摇大晃十分招摇从酒店走出来。
一名年轻人站在一辆九座的商务车旁边,见到他们立马迎上去,微微弯腰,恭敬地开口,“你好,先生,我们主人在等先生上车。”
很恭敬,很客气,听着让人舒服。
夏今渊抬抬下巴,示意年轻人带路,那种亡命之徒的本色,几个动作间展现得淋漓尽致。
现在的夏今渊就是一名非法雇佣兵,一看就是舔刀子过生活的家伙。
演到入骨,演到连叶简都被带入。
车内,坐着一名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混血男人,五官深邃,明明是西方人面孔,偏偏有一双亚洲人的黑眼睛,很迷人,也很颓废。
上车第一句话不是废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