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志帆在女儿叶盈面前是极少发火,便是再生气也是怒斥几句,最后又利弊权衡分析清楚一一告之,可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开口便是冷气沉沉,且漠然到让人心里头都发凉
这是真的生气,而且气得不轻。
别说叶盈都怕起,便是连孙冬晴都吓到心口一突一突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又看了眼女儿,一头雾水道:“好好的怎么要转学了呢?那当兵的不是说盈盈体弱,再留下去会出大事,才让我们领回去的吗?”
“这怎么跟转学有关系了?就算那老师说了盈盈在班上说了些闲话,那又如何?小孩子不懂事,当老师的难不成还跟小孩子计较?”
孙冬晴刚才只看到自己的女儿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扑过去是心肝心肝叫个不停,她嗓门大,眼里又只看向见叶盈,都没有留意肖老师与防化团政委到底说了什么。
后来还是叶志帆自己觉得丢人,便到医务室外面才让耳子清静点,听着防化团的政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清楚。
“叶先生,叶盈同学我们部队里是不敢再收了,昨天是挑拨全班来针对另一名女生,要不是那名女生有点真本事,就昨天的事情都收不了场。”
“原本以为昨天的事情能让叶盈同学汲取教训,可到底还是我们想太简单了。今天军训拉练,就是在因为一班的教官欣赏班上一名学生,结果呢,叶盈同学还真是会捕风捉影,开口便是诬蔑一名军人。”
“我看叶先生坐的政府机关的车子前来,想必也是位有职务在身的官员,不防请叶先生说说,诬蔑一名有军功在身的军人,部队与学校应该怎么处理?”
“强者书写历史,弱者搬弄口舌,我的士兵,还有那名被冤枉的女生还好都是心理素质不错,身上有点真本事的,不然还真被叶盈同学给赖上了。”
“部队是一个讲军容风纪的地方,丁是丁,卯是卯,对爱搬弄口舌是非之人一向是严惩不待!介于叶盈并非我队里的兵,所以,还是请叶先生先把叶盈同学接回家里,再好好教教如何做人吧。我的兵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可容不得有人开口就是泼脏水!”
这番话当场说到让叶志帆差点没有忍住,冲进来就想煽一巴掌给还有脸躺在床上装病的女儿脸上!只觉自己为官多年积下的面子,全部被人踩到了脚底事,而踩自己脸的还不是别人,是一直寄与厚望的亲生女儿。他又是道歉,又是赔礼,装孙子一样想把这事给抹去,哪知道那位部队里的政委压根不卖面子,直接说了:“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