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复杂。
还不错。
变强了许多。
相隔十丈，两人错身而过，太上天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后方，眉头轻皱。
怎么回事？
方才，有人过去吗？
五行法阵中，李子夜迈步离去，从始至终，都没有伫足。
“那就是你创造的神明？”意识海中，凤凰开口，询问道。
“不错。”
李子夜点头应道，“如何，还不错吧？”
“天才之作。”
凤凰很是诚实地赞叹道，“不过，也很疯狂。”
“这不算什么。”
李子夜应了一句，刚要再说什么，突然，脚步一顿，目光看向东边。
但见天地间，雷霆奔腾，两股强大的气息同时冲天而起，震天动地。
“有人破五境了！”
凤凰震惊地说道，“而且是两个！”
“一个是慕白。”
李子夜眸子微微眯起，应道，“另一个，不知道是谁。”
慕白在距离圣贤最近的地方，又有一朝气运加持，能够破境，并不奇怪。
但是，另外一人，比较陌生，会是谁呢？
天地异变后，快速崛起的后起之秀越来越多，有些人，连李家的情报网都无法第一时间查到。
“会不会是其中一个大寇？”
意识海内，凤凰提醒道，“这种乱世，有本事的人，肯定不甘沉寂。”
“确实有这个可能。”
李子夜平静道，“先不管了，回烟雨楼。”
“你真不打算破境吗？”路上，凤凰询问道。
“现在不行。”
李子夜摇头应道，“我如果破境，身份就瞒不住了，而且”
说到这里，李子夜没有再说下去。
而且，他还没有把握，能够让两个人同时渡劫。
两人说话间，一路前行，没过多久，一片云缭雾绕之地，李子夜迈步走来。
前方，弥漫的云雾外，一袭暗红衣衫的花酆都已在等待，看到来人后，上前一步，恭敬行礼道，“小公子。”
“东西。”李子夜迈步上前，伸手道。
花酆都拿出一张面具，还有一柄巴掌大的金剑，一并递了过去。
李子夜戴上了面具，收起金剑，迈步走入了雾气中。
花酆都转身，安静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