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凌游说道:“这个,他也在花阳乡的派出所报警过,派出所也给他立案了,但这事说到底,就是个民事纠纷,花阳乡的派出所同志,也替郑志强联系过那个邓建,但始终联系不上。”
凌游闻言语气冷冰冰的问道:“民事纠纷?”
毕永成闻言低下了头,毕竟无论是派出所的行径,还是谁的处理方式不恰当,落得了今天的结局,毕永成都要负责任。
凌游死死的盯了毕永成片刻,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
一分钟之后,凌游才一指蔡骏说道:“你接着说。”
蔡骏闻言便接着说道:“时间一久,这个郑志强看这个邓建始终联系不上,索性南方也不回了,就专心在家解决此事,毕竟农民嘛,靠土地吃饭的,这地被破坏成这样,要是没个说法,以后他再想种都没得种了,经过这郑志强不停的打听,还真找到这个邓建了。”
说着,蔡骏又指向了一张A4纸,上面是打印下来的一个工商信息:“这个邓建,是隔壁慈宁县人,在一家工程公司上班,是这家公司的法人也是实际控制人谢伟刚的表弟。”
蔡骏又指向了另一个看起来肥头大耳的男人照片:“这个谢伟刚,在慈宁县的实力不小,几乎慈宁县大小工程的土方工程,都是谢伟刚一人垄断着,根据我们这两天的调查后发现,这个谢伟刚没少干这种事,利用承包土地的借口,联系合适的租地人,然后擅自开采土地资源,再倒卖给开发商获取高额的差价。”
蔡骏随即又看向了那块土地的照片,然后说道:“但这个郑志强的地,谢伟刚倒是没有卖给开发商。”
顿了一下,蔡骏说道:“郑志强的地,或者说整个花阳乡一半的土地,都是优质的黑土地,谢伟刚的这个表弟在得知这一点之后,就给谢伟刚出了个新的馊主意,让谢伟刚将郑志强的地开采之后,卖给花市,据说,在花市上,这种优质的黑土,种出来的花草要比普通的土壤花开的更好,所以有些黑心卖家,一度将黑土的价格,炒到了八块钱一斤。”
蔡骏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个八。
“挖机的铲子,少说能挖起三百至四百公斤的土,按照花市的价格,这一铲子下去,就有五六千的利润,比卖给开发商的普通沙土,利润要多的多,于是自从郑志强家的地,让谢伟刚尝到甜头之后,他们多次故技重施,一年来的时间,租了七户人家的土地,合计在一起共计十三埫有余,咱们这边都是小垧,一垧地正好十亩一公顷,所以这一年来,光在咱们嘉南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