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将这些线索串联到了一起。
就见秦老点了点头:“没错,这孩子,就是楚家的遗孤。”
老人闻言眼睛一闭:“蛮好,蛮好。”
接着,老人又问:“景寻同志生前见着了?”
秦老点点头:“见着了。”
“那也算无憾了,我为他高兴。”老人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掺杂任何其他的情感,眼神中全是为了老伙计能够不带着遗憾走,而为其感到高兴。
而秦老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老人,为的,就是再给凌游多一分保障,秦老知道,这件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如今若是老人也知道了这个秘密,这无疑是又为凌游寻了一个天大的靠山。
二老都为此沉默许久,会客厅里,静的甚至能够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接着,老人率先开了口:“景寻同志这些年,为了西南建设,为了云海发展,殚精竭虑,没少忧心,楚家的孩子,我们理应厚待。”
秦老等的,就是老人的这句话。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替那孩子,谢过您了。”秦老微微躬身道。
老人见状连忙抬手去扶:“你这是做什么嘛。”
“景寻不光是你的老战友,那也是我的老伙计。”老人说道。
秦老直起身子之后,想了想便说道:“如今云海的问题,我倒是有个想法。”
老人闻言便道:“我早就想听听你的意思了,你但说无妨。”
说着,老人一抬手,身边的秘书郭兆祥便连忙给二位老人各点了一支烟。
秦老吸了口烟,沉吟片刻后便说道:“我啊,想让凌游那孩子,去云海。”
老人夹烟的手还没等送到嘴边,就悬在了半空中:“云海现在的局面很复杂,他的身份又特殊,你这个时候让这孩子去云海,这恐怕不妥吧?”
对于老人的话,秦老又何尝不知,但这个决定,是秦老几天来夙夜难寐才艰难做下的。
凌游如今在吉山,的确是顺风顺水,一路坦途,可如果凌游只是局限在吉山,那么他最终的路,也就只会止步在吉山。
风险与机遇并存,如果凌游在这个关键时期迈出一步,这或许在未来,将会让他受益无穷。
而且秦老同样考虑到的,就是自己和老人还都健在,但是几年后呢?十几年后的,他和老人总不能庇佑凌游一辈子的,如果在这个天时地利与人和都占的时期稳占上风,等自己哪天也闭了眼,凌游的路,或许就更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