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就让她去住好了。她也是个大姑娘了,有许多孩子不是都住在学校吗?她说得也对,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期,每一分钟都耽误不得的。我们经常去学校看看她不也一样吗?”
虽然这样说,她的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种想法,她在下意识里却觉得英凡是喜欢余韵的。如果拿这两个姑娘比起来,阿音只是在相貌上不逊于余韵,阿音在其他的什么方面都是不能和余韵相比的。虽然她非常喜欢余韵这个孩子,可在这样的问题上,她不能不把天平往自己亲生女儿这边倾斜。早一些给阿音找一个靠得住的人家,就会让这个姑娘收了心,就不会整天到完的胡闹的。
每年过了春节这段时间是公司最清闲的一段日子。由于忙了一年,该放松几天,这个时候也就经常找一些朋友到公司里来聚聚,打打牌,完了再消闲一下。今年是一个暖冬,一个没有雪的冬天。一个连细菌都冻不死的冬天。纪云朋的大办公室里,君子兰在盛开,那宽大的绿叶和火红的花朵似乎预示着春天即将到来。阳光也从那宽大的窗户直泻而来。
纪云朋坐在这温暖的大办公室里,看了几张存货单,又接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外地的顾主问他们什么时候去车拉货的电话,又接待了几帮来自各个方面的客人。午饭在办公室里对付一下。到了办公室里的阳光移出他的视线,他终于闲了下来。然后就躲进办公室的里间,给他的几个牌友打电话。
潘新业只是偶尔到这里来玩上一次。他不是一个喜欢玩乐的人,一心朴实地做着自己的生意。今天他要和他谈点正经事,就再一次约了他。潘新业在电话里说他正在等着从海拉尔拉来的一车牛肉,他说拉来牛肉也用不着你来操心嘛,你的那些人呢?潘新业说不就是打麻将吗?改日吧。他说今天你非来不可,玩完了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潘新业无奈地说那好吧。
另两个牌友一个是政府即将退休的副区长,一个是房地产公司的副老总,潘新业是最后一个到的。对于许多老板来说他不是那种悠闲的有钱人。他几乎从不做他认为自己不该做的事情,比如说他几乎很少进入这样的牌局,要不是纪云朋叫他他是不会来的,他从来不沾那些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甚至除了自己的老婆就没有染指过其他的女人。一句话,他是一个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对自己的约束比较严格的男人。
喝了碧螺春,就开始打牌。
纪云朋今天在牌桌上的情绪很好,他虽然没有赢,可他依然显得那么开心,说了不少的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儿,也说了不少的笑话。他的下家潘新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