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
太阳的光辉洒进了小屋,杜秋枫感到了这里的阳光都是新鲜的。她赞叹着说:
“这里真的太美丽了,又有着这样纯朴的民风,你扎根这样的土壤里,所以才画得出这样的作品。”
“我可不行。我只不过是天天看着这些,有点感觉而已。”
“走,我们去河边,这个时候的河边最动人了,我们去画幅画好了。”她似乎已经跃跃欲试。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她可不是个小孩子了。
“爸爸,你真的不要把我当做小孩子了。我不相信我的感觉吗?我说的话没错吧?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我还对你说,我觉得你将有一幅最好的作品诞生了。”
余韵对爸爸十分郑重地说。
初夏季节的汤旺河两岸,在时而飘过几朵白云的天际映照下,显得生机勃勃。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余壮生有一个宏大的目标,那就是他要在这里建设一个叫做《北国风情园》的美术基地,吸引东北那些致力于黑土画派的画家到这里写生作画,这样既能吸引那些文化人到这里旅游,为这里做足够的宣传,也能进一步发展这里的旅游事业。他觉得在这片广阔的黑土地上,有着这样的民俗民风的地方并不太多,保存这里的风貌,宏扬这里的优势,把旅游和文化结合在一起,那么,这里的各项事业都会上升一个新的高度。这在余壮生的脑子里应该说已经酝酿了很长时间了。但他苦于没有足够的能力实施自己的计划,他时常为这个痛苦不堪。
杜秋枫到过省里的许多农村,可这里她觉得独有一番风味。她欣赏这里的风景,欣赏这里人,也欣赏余家的父女。他们并没有把她当作一个远来的客人,而是把她当作他们的知己和朋友看待。作为一个女人,她了解余壮生以一个人残疾之身拉扯着女儿的艰难和妻子离家出走的悲凉,但她依然看到了一个男人那命运打不垮的坚强性格,这样的男人在城市里,在她的那个圈子里是很难出现的,因为他们过得太自在了,太奢侈了,甚至自在奢侈得都有些让人难以想象。他们挥霍无度,纸醉金迷,身边美女如云,随便玩弄情感游戏。他们画的那些什么印象派先锋派的东西简直是无病呻吟,她从来不喜欢那样的东西。她相信美术作品只有扎根在广阔的生活中才有其存在的价值,否则就是自己拿着玩的东西罢了。
还有他的画。他们吃过了午饭时在河边上余壮生显然心潮起伏,一展画锋,也就那一瞬间,她才真正领教了这个用左手作画的画家的功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