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杜秋枫枕边的一支水杯滚到了地上。杜秋枫的脸色红得像蒙着一块红布似的。他摸了一下后吃惊地说:“她这是发了高烧才晕过去的。”
“那怎么办?”余韵急得什么似的。
“得立刻送她去医院。”
“那,我去叫车。”余韵说着就要下楼。
“你先把烧酒给我拿来。”余壮生说。
“哎。”余韵说着就下了楼。很快她把爸爸要的烧酒拿了上来。
农村有一套治疗这些小毛病的简单方法,有时也很管用。余壮生在女儿小时候发烧时经常用这样的方法为她降体温,可是,现在他为一个漂亮的女人做这样的事情,一时间还真有点不知该怎么做,如果不做,这么高的体温不立刻降下来那是会出危险的。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地接近这个女人,尽管他们已经无话不说,甚至他已经把她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可是,他从来都尽量离她远一些,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是不能和这样的女人表现得过于亲近的。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对女儿说:“你快去找个车呀,就去老路家,用他家的车,该付钱就付钱。”
“哎。”余韵应了一声就立刻下了楼。
他把烧酒倒在手心上,然后给杜秋枫搓着手心和脚心。然后解开她的衣服,她那细腻白嫩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他的心开始时有些慌乱,这成了什么了?他想如果要是让她知道,这岂不是成了人家笑柄,似乎在人家危难的时候占了人家的便宜。
看着她的身体,他还是觉得一阵激动和幸福涌遍了全身。
这当然是一个美丽的肉体。
他在手里倒上了烧酒,在她的胸口处轻轻地搓着,接着就是后背。他感到她的发热的身体渐渐缓解了许多。他听到了楼下传来了脚步声,立刻就给她系上了衣服。
路老二很快就和余韵上了楼,他一看是这个女人,不禁怔了一下。
“是她呀,我连看她一眼都不敢,我就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怎么了?”
“她发了高烧。”
“听说她是个画家?”
“她可是个大画家。”
路老二也感到了她身体的热度,说:“真得立刻去医院了。来,我背着她吧。”
“那我就谢谢你了。”余壮生说。
“别胡扯了,谢我什么,你给咱们村子招来这么多的贵客,村子里的人都感谢你呢。”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