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步,感到痛心疾首。
这段时间以来,也有这样的感受,几次和任泽光深入的交谈,他都能够感到任泽光心里那种切肤之痛。
“任书记,明天我们就回去,正像你说的那样,先从富达矿业下手。富达矿业整合了我们省上百家矿山,而这些矿山曾经影响着我们省的国计民生啊。这些矿山,尤其是几座稀土矿,都是我们国家的宝贝,却被他们占为己有,用白菜价卖出黄金的价格,国家省心了,他们自己却攫取了巨额财富。在这种情况下,不对他们下手,就是对我们社会,对我们百姓的背叛。”
任泽光点点头说:“我反复的强调,我们东三省和全国任何一个省份都不一样,在改革开放的几十年,甚至近百年的历史当中,我们都是工业省份,我们出卖的那些大型矿商甚至都有着上百年的历史,机床厂,钢铁厂,还有几个大型的水泥厂,现在都没在我们手里。有人说现在的首富绝不是什么马云、马化腾这些互联网大佬,而是一些真正从国家。这账面上划走的那些官二代。现在这些人几乎要把持着国际名声,不对他们下手。将来要发生问题的。,行,我同意,一个是从富达矿业,一个是从。安阳钢铁下手,安阳钢铁曾经是我们省第二大的钢铁公司。”
华长利点点头说:“任书记,我知道的,我回去就对这两个大型企业的内部构造和家庭关系做一个深入的了解。现在这都是家族性的企业,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今天就这样吧,你就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到机场,对了,小曼你回去不?你那边的工作落实了吗?要知道这样,我真不该带你到京城来,并且给你安排了这样的工作。”
于小曼冷静的说:“爸,长利,让我冷静一下,我好好想一想。我在跟大年商量一下。”
华长利看到任泽光的神情有些忧郁,不好意思问这里的真实情况,对任泽光于小曼摆了摆手,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王朝酒店。
刚回到酒店,就接到了郑国强打来的电话,郑国强的态度已经不像头几天那么卑微,显示出有几分恶劣的态度:“长利呀,你决定离开绥州到省里工作了吗?我觉得你这么做有些太武断了吧,谁都知道,我力排众议,甚至不惜得罪何场何显发,把你任命到招商引资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专门成立了金融法制综合办公室,你来担任常务副主任,主抓全面的工作,可你转身就离开,你这可是啪啪的打我脸呢,你让我这个县委书记的脸往哪搁?”
华长利马上说:“郑书记,不是我提出要调到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