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二十岁的女人是乍熟还略带青涩的女人,三十岁的女人是完全成熟的女人,那么四十岁的女人就是熟透的女人。
熟透的女人往往有两种情况,一个是开始腐烂,一个是香气欲浓。而邱文婷就是后者。
其实,虽然也到了四十岁,但华长利还没有机会,也没那个时间对一个女人进行品味。除了自己的妻子蒙曼,他还没有第二个女人,虽然他十分欣赏胡莹这个既有才华有美貌逼人的女人,但他俩之间干净的如同一碗清水。
就熟悉的程度来说,华长利对邱文婷是再熟悉不过了,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四十岁的邱文婷,不仅还保持着许多年去的美貌,驻颜有术,而且比过去年轻的时候,更有一种文化官人的魅力,毕竟那时的邱文婷还是个美丽的学生,一个本身素质就不低的女人,在文化上和官场上两个战场的打拼,就会剔除许多社会不需要的幼稚,多了大家更喜欢的成熟的媚态。
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一对多年不见的老同学,现在又处于这样一种特殊的关系,华长利的脑子里就迅速做出反应。那就是邱文婷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在他的面前摆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媚态,让他这个老同学进入她的阵营,毕竟华长利在市里领导中是最年轻的,而且前途不可限量。在官场上得到过太多实惠的邱文婷,不能不想到这点。
一连喝了几杯,邱文婷带着一种责怪的表情说:“这些年你就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吗?你知道我在石江,你又经常来这里开会,就没想到要见我一面?看来我在你的心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不能这样说,你不是也很忙的么?”
华长利心想,现在自己这是到石江来当副市长了,不然你也不见得想见我。而过去自己是一个县的县长或者县委书记,都没放在这个女人的眼里。
“你可是高高在上,我怎么敢啊?”
女人的道理就是无赖,过去他是县委书记她不敢,现在他是副市长,她居然敢了。邱文婷也许意识到自己话中的失误,就笑着说:“其实我的心里始终有你的,但你的心里可是没有我的,你结婚都没告诉我。我真的很挑你的理。”
华长利只能赔礼说:“实在对不起,那时忙的,咳……哎,你爸爸怎么样?”
邱文婷叹气说:“快八十了,不行,他的时代过去了,现在和他的保姆在一起,我也就偶尔去看看他。”
华长利看着邱文婷的眼睛,看到那里发射出柔和的光芒,想到这个女人做的那些事,华长利的心里就升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