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他们都是些临时的员工,也都是杨文博不知在什么地方弄来的,杨文博卷款跑了,把他们撇下了,其他的人恨得气鼓鼓的,各个打着公司的名义,你骗一把我骗一把,能捞就捞着,很快也就作鸟兽散了。”
杜思成又问:“那时你经常见到迟娟吗?”
中年女人微微一笑说:“就是我们说的那个姑娘吧?也见过几次。我非常喜欢她的模样,她总是带给别人善意的微笑,非常自信的样子。后来我知道她和杨文博在一起干了不少事情,两人之间也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我觉得那怪不得她。后来又知道这个姑娘和我们副主任陈克年也有着很密切的往来,好象后来还发生了什么。我那时还很不理解。至于具体的情况,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这些外人就说不清楚了。”
杜思成并不介意中年女人既热情又显得世故的态度,继续问:“大姐,姚一忠的死和陈克年的离职,都和杨文博挟款潜逃有关,为了支持杨文博,他们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可这里有没有迟娟的什么事儿?”
“后来的许多事情似乎变得复杂起来,搀杂着许多说不清楚的事,但似乎都和这个小姑娘有关。如果要找了解当时情况的人,那就只有去找陈主任了。由于他自从出了这事晚节不保,提前退了以后,行为变得有些古怪,你去了解情况,不知道他能不能跟你说这些。”
“请您把他的住址告诉我。”
女人把陈克年所住的小区告诉了他们,至于具体的住址只好去那里打听了。杜思成恨不得立刻见到陈克年。两人对中年女人表示了谢意,大步走出了科委的办公大楼。
杜思成和石艳春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春韵小区。有人告诉他们说,老陈整天坐在小区的中心广场上发呆,和谁也不说一句话。他们又马上来到广场。花坛周围坐着不少老年人,那个孤零零地坐着的瘦高个子就是陈克年。
陈克年五十多岁的样子,和这些六七十岁的老人坐在一起显得不那么协调。他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心里似有着难以表达的痛苦。杜思成大步走上前,面带尊敬的笑容说:“您是陈克年主任吗?”
那人缓缓地转过头来,依旧毫无表情看了杜思成一眼,又把头转向一边。
杜思成语气十分温和地说:“陈主任,我们是没有见过面,可我是专门到这里来找您的。这是我的证件。我刚才去了东城区科委,他们……”
陈克年瞥了一眼杜思成手中的证件,脸上的某根神经牵动了一下,没等杜思成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