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一样,也是从省纪委空降过来的,但是在过去的这两年,她无所作为。
政治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一朝一夕那是老百姓的日子,而政治是一个长远的谋划。
在刁成双没有调走之前,调来一个秦信鸥就能在这里掀起惊涛骇浪吗?笑话,一个地方的一把手如果不支持纪委书记的工作,纪委书记很难有大的作为。
每一个违法违规的官员,他们也不是一无是处,谁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脑满肠肥的,任何东西的变质都是一点点开始的,人也是一样,官员也是一样,没有哪个人从考公务员那天起就立志做一个贪官的,他们都是随着周围的环境变化慢慢变化的。
这是一个长期的发酵过程,就像是一盆发面一样,发酵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把盖子顶起来,再也盖不住了。
“秦书记,这是福相县公安局局长陈勃同志,哦,对了,还是副县长,年轻啊,坐。”
季嘉祥没有站起来,但是陈勃立刻就站了起来,在季嘉祥介绍完自己后,他立刻躬身,秦信鸥朝着他伸出了手,陈勃也赶紧伸手轻轻一握。
“这个案子你们纪委研究一下吧,材料是小陈送来的,你们留个联系方式,福相县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先找他,我相信,你们不会只合作这一次,对吧,小陈。”季嘉祥笑问道。
陈勃点头称是。
而秦信鸥从季嘉祥这些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那就是这个副县长,不单单是来告状那么简单,这个人是深得季嘉祥赏识的人物。
陈勃离开后,秦信鸥又在季嘉祥的办公室里呆了一会才离开。
在这短暂的十几分钟里,季嘉祥向秦信鸥简单的交代了一下陈勃的情况,让秦信鸥在办案的时候,可以多多依靠陈勃,因为这些材料的真实性还有待纪委去验证。
陈勃回到了福相县,等着纪委的人联系他。
秦信鸥的动作很快,在当晚就给陈勃打了电话,说是她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到时候希望他能配合一下纪委的工作。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陈勃给自己打电话,李宁贵不能不来。
而他是从杜清军的酒场上下来的。
陈勃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们的酒场才刚刚开始,李宁贵虽然答应着,但是却一直没有过来,而是在酒场散场后才来到了县局。
因为喝了酒,他没有注意到院子里有市里拍牌照的车,而是看到了楼上陈勃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他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上楼后,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