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同样的面孔，神色都很凝重。
高禹山直视着高禹川的眼睛，表情严肃而坚定，说道：“虽然原有的证据被销毁了，但是再找也许有希望。我知道你跟我想的一样，不愿意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何曼月逍遥法外。”
高禹川皱了皱眉头，冷笑一声，说：“你别天真了，何曼月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高禹川扫了眼那些名单：“她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你以为你这么容易就能找到证据？别白费功夫了，还是省省力气。”
高禹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他提高音量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可能？”
“你只是想减轻你的负罪感。”高禹川毫不留情面地戳穿。
高禹山怔了怔，周身气息弱了些：“是，我承认。我嘴上说着我为了小竹和孩子放过何曼月，我不后悔。但是我也确实有负罪感，我也确实想再试试，努努力。”
高禹川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盯着高禹山：“你要去试就去试，随便你。但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不要把老婆孩子留给我养。”
“放心，死不了。”高禹山轻笑一声：“就算我真有什么事，你替我养几年，也是应该的。”
当初他也养了BoBo和CiCi好几年。
谁知高禹山话音一落，高禹川周身气场更冷硬了。
他冷眸扫高禹山一眼，带着隐隐警告：“我不养。”
对于高禹川来说，当年高禹山偷偷救走沈瑶初和两个孩子，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可撇开感激，他也还是那个小心眼的高禹川。
他不想提起那件事。
高禹山见他脸色黑沉下来，也不再跟他开玩笑，敛了笑意说道：“你放心。我现在有小竹，有孩子，会把自己性命保护好的。”
高禹川“嗯”了声：“你心里有数就好。”
“除了这个，还有件事我正好想跟你聊一聊。”高禹山眉头微拧：“爸爸的事情，导致姨妈动了手，不仅我们手里的项目都会受到牵连，高氏股价也在动荡。你真打算放过那些合作了？”
“不打算。”高禹川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已经在联系，项目重新合作，回到高氏。”
“行。那我跟你打配合。”高禹山果断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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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中心。
医院里人来人往，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