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沈瑶初冷冷地睨了一眼,心绪也逐渐平静了:“随便你要放弃还是坚持,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可能阻止你,也阻止不了你。”
她停顿了片刻,又说:“但是我也告诉你,我和高禹川只要一天不离婚,你永远都只是不要脸的小三。”
“沈瑶初!”
沈瑶初也不再与她废话:“我还有事,先走了。还有,希望慕小姐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来浪费我的时间,真想倾诉,去挂个心理科。”
……
说完,沈瑶初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是沈瑶初第一次对别人表现出如此刻薄的一面。她一边走一边轻吐着浊气。
原来怼人是这么爽的事,她以前怎么总是不好意思呢?
别人都不要脸了,她还顾及什么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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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走后,高禹川没有去追。
他也是高傲的性子,也不屑于去哄沈瑶初。
他们本也不是那种需要小心翼翼维系的关系。
高禹川准备开车回家,坐在驾驶座上,却迟迟没有发动车。抬眸看向后视镜,明明画面上的人是自己,脑子里却闪过沈瑶初看他时,那让他极为陌生的眼神。
那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神。
她本就误会了慕以安偷袭他的那个吻,刚刚又看到他为慕以安出头的样子,想必是误会的更彻底了。
温顺如她,却留给他那么决然的背影。
这么想的时候,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手背上瞬间因为用力青筋暴起,发白的指节暴露了手主人此刻并不平静的情绪。
正这时,高禹川的车窗被人扣了扣。
高禹川抬起头,正看见自己的同事俯身凑近车窗,脸上带着危险。来人是平日和他关系不亲近的一个高号机长。
此人在公司风评很差,明明是已婚的,却和很多空乘有不正当的关系,好几次空乘的老公闹到公司来,领导两头安抚,又把事情压下去。这样的人,是高禹川根本不屑于来往的。
如果高禹川没记错,他好像姓王。
高禹川降下车窗,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
“什么事?”
王机长笑笑说:“车坏了,把我带去班车点吧。”
高禹川皱眉,他一贯不是这等好好同事,但是班车点也不远,高禹川便没有赶走他,而是解开了车锁,让他上来了。